娘俩在大牢里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这些人的嘴巴撬开,还让自己累的跟个老牛似的,气喘吁吁的。
带着无奈且气馁的神色,出了大牢,抬头,仰望天空,简直是道不尽的苦水,这些杀手怎么就软硬不吃呢,真的比铁通还要牢靠。
雨萌神色复杂的望着娘吃瘪的样子,她宽慰着:“娘别灰心,这些杀手都是经过培训过的,肯定不会轻易的招供,所以咱们慢慢来,一定会让他们张嘴道出实情的。”
赵佳琪却不是这样认为,她悠悠的道:“若是慢慢来的话,他们到时候就有抗揍的耐力,更不会说,所以这审讯要的就是快,咱们可耗不起。”
雨萌不解,睁着清澈的杏眼,满眼都是狐疑之色,不懂的问:“几个杀手,怎么就耗不起了呢?反正现在也闲来无事,就审着吧!”
“左右这些杀手已经被咱们抓了,他们已经没了被利用的价值了,在他们出任务之后,他们幕后主使者就已经撤离了,即便是现在查出来,找到他们的老巢,估计也是人去楼空了!”
赵佳琪一噎,是了,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亲奶奶没死的事情,这后续的事情也自然不会跟她讲的。
罢了,她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我这是喜欢速战速决,万一那群人没撤呢?或者说他们留下线索呢?”
“那不可能,杀手的干啥的,那准备送死的,怎么可能会给你留线索去查。”
她那双眼越发清澈的大眼,回着的赵佳琪的话有理有据,压根就不给她任何一丝丝幻想。
她斩钉截铁的回话,再一次的把赵佳琪打入了黑渊的深洞里,爬都不知道朝那个方向爬。
赵佳琪气节,扭身再次进入地牢,今儿她就不信了,撬不开一个人的嘴。
石贺见折返回来的王妃,嘴角抽了抽,立马上前恭候,等待差遣。
刚站稳,他就听到王妃阴森的话传入她的耳朵之中。
“石贺,重新审。”
石贺愣了愣,不明白王妃嘴中的重新审是怎么个审法?
他拱手,小心试探的问询:“可还是如刚才那般,把这里的刑具重新的来一波?”
这些吓唬人的东西貌似对这些杀手不管用啊,刚才他们可是出了很多大的力气,也没能让这人说出一个字。
这刚寻思完,就见王妃微微的晃了晃头,如春风一般的轻语,却冷的直让人浑身发颤,道:“把另外七个人也带过来,让他们看着同伙行刑。”
“我要把他们做成人彘,变成人不人,鬼不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每日活在痛苦和恐惧中,反正本王妃也不打算在他们嘴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面带微笑,语气及其的轻,可那双含笑的眼睛却不达眼底,让人看了寒从脚底升,莫名的,石贺打了个冷颤。
有些发颤的语调,上前询问:“王妃,这人彘是什么?属下未曾听闻过。”
即将要被执行人彘的杀手,费力的也抬起了头,鲜红色的血液从嘴角往下滴血,他也好奇,就近什么是人彘,做杀手这些年,什么样刑具没见过,唯独不曾听闻人彘是何!
赵佳琪美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嘴角噙着笑,扫了扫那十字架上的人,甩了甩手中的锦帕,漫步走了上去,围着杀手转了转,慢悠悠的讲起了这段故事。
她还是她,但是又不像平日的她,听着王妃嘴中的故事,石贺和雨萌有种错觉,王妃变了,具体变化在哪,他们又说不上来。
说狠吧,可她看上去很温柔。
说温柔呢,可是说出的话又很阴森,堪比变态。
随着她的结束语,杀手额间的汗滴答到了衣服上,打他,没流汗,骂他也没流汗,相反这次居然被吓出了汗,挂在脸上凉飕飕的,就连被抽打火辣辣疼的后背,都感觉到了冷风,此刻正嗖嗖的冒冷风。
赵佳琪说完,也觉得累了,顺势的坐在了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朝着身侧呆愣的人摆了摆手:“别愣着了,就按照本妃刚才的话,准备行刑吧。”
石贺回身,躬身要退下去准备的时候,耳边悠悠的传来王妃的话:“本妃渴了,备上一些糕点茶水。”
听到这话,石贺已经麻木了,弱弱的回了个是,便退下了。
人走了,雨萌上前蹲下身子,小声的询问:“娘,你没事吧,可别吓唬我啊。”
那么血腥的事情,娘说的风轻云淡不说,居然还要现场观刑,这些她自认为娘的内心强大到可以不惧怕,可不曾想,在怎么血腥面前,居然还能吃喝,这她接受不了了。
不说她接受不了,就是一会看他们行刑,她估计都要晕会血,挖眼,拔舌不说,还断其筋脉,削掉耳鼻.....
呕...呕...
雨萌说完,不等赵佳琪讲话,她便捂着嘴巴跑了出去,一想到那画面,简直不要太刺激了。
牢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一人被绑在十字架上,一人坐在椅子上悠闲在在,两人的视线半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呲呲的火花。
她心里清楚,现在两人都在在比耐力,一个人为不敢对他行刑,一个人为惧怕这种刑罚会率先开口。
空气中碰撞出点的火花正噼里啪啦的响着,两人对视,谁也没有慌神,更不肯第一个一移开视线,谁先移开,谁先输。
须臾,杀手垂下了眼眸,他冷冷的道:“就算是求死不成,你也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丁点的情报。”
不料,他这话说完,赵佳琪却笑了。
笑声中带着嘲讽和不屑:“听说过杀鸡儆猴吧。”
猛的,杀手抬头望向赵佳琪,若是眼神能杀死人,怕此时此刻赵佳琪已经成了马蜂窝。
少卿,他道:“你够狠。”
赵佳琪谦虚的挥挥手中的锦帕:“不能这么讲,对比起你们我还是差了一点!”
话落,她的语气从春风如面般的温柔,辗转变成冷如寒冰腊月的风,带着刺骨的寒风一般的道:“你我都是聪明人,把你做成规人彘,实则是给你同伴看,你可以不招供,但是你能保准其余七人不招?”
他听后,瞳孔一缩,他不确定,不肯定。
所以,这就是她说的,用他来震慑那几个人,自己招不招的她已经不在乎了,可以说,他是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