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靠在帐篷边上。

最近因为实在人多眼杂,她进空间进的很克制。

她试图用意念来料理空间。

这样既能免于暴露,也能让自己节约空间的时长。

当注意力集中,余溪风的杂念变少了。

她站桩的时候,偶尔也会有这种感觉,心神合一。

能够回归到一种很纯粹的,不被外物扰的精神状态里。

时间过去的极快。

余溪风觉得还挺舒服。

她渐渐喜欢上了站桩,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站桩,会让她感到平静和愉悦。

而用意念去控制空间,就像是另一个极端。

她可以在不断的尝试中,让空间里的水团浮起,让水泥开始搅拌。

可以虚空把打架的小橘和大白分开。

这种力量是有极限的,也是有边界的。

只限于空间,在空间里可以用意念包裹的悬浮水团,出来之后,就会破碎。

但是力量的上限是可以被拉高的。

她的精神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增长。

余溪风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她有一种感觉。

等她再用上弩箭或者枪的时候,她的准头,她的直觉会更上一层楼。

她乐此不疲地摸索着。

最开始摘空间里的果子,控制果子的轨迹,从屋顶到猪圈,从荒山到前坪,冬枣满空间乱飞。

偶尔甚至会给大白来个大嘴巴子。

都给大白吓得不下蛋了。

过了一周多,才渐渐回到之前的下蛋频率。

习惯之后,大白甚至能伸长了脖子去够天上乱飞的冬枣。

章秋突然开口,把余溪风叫回了神:“五劳七伤,久思伤神,那个王安民跟你说什么了?”

余溪风都没反应过来:“啊?王安民跟我说什么了?”

章秋皱眉盯她:“低温是会过去的,活一天,有一天的活法,多想无益。”

余溪风:“我知道啊。”

见余溪风一脸的迷惑,章秋也叫她搞糊涂了。

观余溪风行事,并不是一个会钻牛角尖内耗的人。

章秋迟疑道:“那个小姑娘惹你不高兴了?”



大哥,你在说什么。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章秋道:“你照个镜子。”

余溪风用手机转换了一下摄像头。

镜头里,她看起来神容憔悴,形容恍惚。

活像刚丧夫的新寡。

余溪风编借口都卡了一下壳:“我冥想呢,是有点费神。”

章秋说:“谁家冥想练成这样,冥想不都是养神吗?”

余溪风说:“我练岔气了,嗯,走火入魔了。”

第二天的茶变成了安神茶。

余溪风:“……”

那个小姑娘又来找过章秋两次。

章秋直接就不和她说话了。

余溪风想说,她真的没有不高兴,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之后她就不敢再练极限了。

每天差不多两小时,用意识拉练冬枣。

云姐来约余溪风一起出去:“胖子弄到了一个大件,有些年头了,不知道真假,你要不要去看看,出手的人实在没条件保存了,你要收吗。”

闻言,余溪风眼前一亮。

那敢情好。

云姐说:“还是放之前囤燃料的那个仓库?”

余溪风说:“可以。”

现在气温回升了,章秋也想往外走远一点,碰碰运气。

看能不能给蔡老头找个顺手的拐杖。

于是很快便商定好,过几天,等胖子休假,一道出去,蔡老头看家。

这天晚上,又出了一个奇事。

余溪风屋子门口,竟然有植株冒头了。

那抹春意让人惊喜,很多人都围在那里看。

没人舍得摘掉。

很多人甚至跨区跑来看。

虽然按照过去的节气,现在已经进入了秋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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