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脸发呆了十几分钟,决定还是回家。
一到小区楼下,先在单元门门口遇到了老爸、老妈,他们站在停在花坛边上一辆吉普车前面,还有一个穿着迷彩背心,扛着行军袋的魁梧男人。
“小松~”老妈眼尖发现了我,隔着花坛摆着手让我过去,“快来见过你雷叔叔。他可是爸爸妈妈最好的朋友。”
“雷叔叔好。”肖松礼貌的打招呼,走到了父母身边。
“小伙子!你好!”雷叔叔大力的拍着肖松的肩膀,几乎要把人拍出内伤来,“叫我雷顿就行!我刚从菲律国回来!”
雷顿晒得黝黑而健康,举手投足很爽朗,让某人第一印象感觉还不错。
“那他们多久能回来?我今天能见到他吗?”雷顿转而又继续刚从的话题,他似乎很紧张很在意的追问着。
“已经跟小岩打电话了,他说最多三十分钟,半小时就到了。”肖振宇笑着,“别着急,你大老远来了,肯定让你见到。”
“别在这里了,先上楼在家等吧。”老妈招呼着客人,转而又面向某人,“小松今天你和小傲睡一个房间,把客房腾出来给雷叔叔。”
“哦。知道了”肖松听话的点点头,上前帮雷顿拿行李,“雷叔叔,我帮您拿行李。”
“哈哈,我这袋子可沉着呢!你试试”雷顿倒也没有客气,真的把军用袋拿下来递给肖松,肖松吃了一力,双臂一下子沉了下去,雷顿笑着看着他,好像故意在试他的体力。
“我……还行。”某人吃力的回答,勉强提稳了袋子,乖乖,里面到底是什么?这么沉?看着眼前雷顿迷彩军服和肌肉嶙峋的样子,某人暗想,不会是加农炮或者组装机枪什么的吧?
“不错吗,看着像个小书生,力气还行”雷顿叔叔呵呵笑着。大人们相视笑了笑,没说什么,前面进了单元门往上走,剩下肖松自己一个人在后面吃力的提着军用袋慢慢的挪着脚步,一点点的爬楼。
一直到了五楼,肖松气喘吁吁感觉自己累得几乎骨头散架了。
雷顿叔叔说话十分响亮,笑声开朗,不到一会儿,整个客厅和家里都回荡着他大嗓门的声音,“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南斯拉夫?肖振宇你……”
雷顿的话刚说一半,就被踩在自己脚上的脚尖打断,肖夫人收回自己的脚,瞪了他一眼,又示意了一下在厨房洗水果的孩子,雷顿尴尬的咳了两下,旋即改变了话题。
“南斯拉夫?……爸妈什么时候去过南斯拉夫吗?”已经听到的肖松默默的回想了一下,已经明白又是老妈某次拙劣的撒谎背后的真相,当下也懒得计较,端着一盘洗好的苹果桃子来到客厅,给大人们端上水果他就一个人钻进自己房间去了,拿起一本《哈利.波特》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一定要来哦!”慕容菲柔美明媚的笑容又出现在眼前……阿,生日宴会啊……怎么办……
肖松有些头疼的想着,自己到现在都没让皇家战队的他们知道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战队的某猎人真实身份就是自己……现在自动去宴会上曝光不晓得到时候场面会不会很尴尬……尴尬就尴尬好了……迟早还是要面对现实的……
……对了,带某道士男过去……到时候大家的目光就会全被吸引过去了,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肖松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感觉到满意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
j市一处郊外的废弃修车厂,阴暗的厂房里,葛飞葛胖子,他刚刚越狱出来的du贩子哥哥葛涛,以及几个同伙正聚集在此,十几个人中有穿着花衬衫的华少(便是游戏里那个),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军师(也与游戏里长得一摸一样),边缘上站着的三个人竟然是地火酒吧失踪的冰莉老板、刀疤还有高个子的保罗。
“明天生日宴会上出现的小崽子们哪个家里不是身价百亿?绝对一抓一个准。”葛胖子恶狠狠的说,“别犹豫了,干吧。”
“我还是劝你们冷静点,”冰莉平淡点插口,“捞人的事我们尽过力了,也就到此为止,你们再干什么就跟我们没关系了。”顿了一顿,才又说,“个人建议,你们还是少惹事,尽早登船。”
“反正都是要跑路,”葛涛阴桀桀的沉着面容,“当然是走之前捞一笔?不然去缅地以后日子也不好过是不是?”
“随便你们。从现在开始我们没瓜葛。”冰莉冷着面,带着二个手下转身离去。剩下的人里面的华少、军师互相看了一眼,也一言不发的撤场,很快阴暗的仓房只剩下七八个人。
“哥,慕容菲那娘们到时候一定要留给我。”葛胖子猥琐的说,“老子跟她还有帐要算呢。”
啪。一巴掌扇在了葛飞头顶,整个身子往前趔趄了一下。
“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不想活了你?”葛涛骂骂咧咧的,正好出了口闷气。“哥,我错了哥,”葛胖子捂着头顶,“咱们明天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得有家伙啊……东西到了就动手。”
……
……南宫傲一回来,就被某人拉到了房间,换上了某人唯一一套西装。
“干什么?”南宫傲看着换衣镜里的自己,奇怪的问。
“明天带你参加一个生日宴会,你就穿这个好了。”
某人身上也换了一套运动装,“我就穿这个。”
当当。
敲门声响了两下,门开了一道缝,老妈探进来,“你们在干吗?小傲快来,你雷叔叔等着见你呢。”
“哦。”南宫傲也来不及脱下身上的西装,就这么冠戴整齐的跟干妈走了出去。
雷顿打量着眼前的人,眼眶飘红湿润了起来,他慢慢的站起来,“老师!……”
“老师?”南宫傲疑惑的扬起眉毛。
“咳……我是说,您,您父亲是我的老师……您,您和您父亲可长得真像……”雷顿低头用拳头擦了擦眼泪,克制情绪的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我得叫您南宫先生吧?南宫先生,我叫雷顿。”
“你好。”南宫傲伸手和他握了握,奇怪他的反应,但也淡然的不置可否。
“我现在在菲律国陆战中队里担任教官!……承蒙您、您父亲当年的教诲,我干得还不错!”雷顿响亮的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