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在接到通知函的第一时间,他就叫来了王灿,在王灿一坐下后,楚昊宇就开口问王灿,“王灿,你知道我已经接到回燕京报到的通知,这就意味着我马上就要离开富阳,这一去,我估计回平江的可能性很小。”

“王灿,你前前后后也跟了我几年,而且级别也到了正科,所以在我离开之前,我想听听你个人的意见,你是愿意留在富阳?,还是愿意跟我一起走?,如果你愿意留下,那么下放到富阳的郊县去做个副处级的县长,如果你愿意跟我走,那么就先在富阳等等,等我落定工作地之后,再调你过去。”

“当然,你现在不用急于回答这个问题,我给一晚上的时间你考虑考虑,然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王灿在楚昊宇接到通知函的时候,他内心早就有定夺,如果楚昊宇不想带他一起走,他就按照楚昊宇所安排的第一条路,下到下面的郊县,去做一名分管的副县长。虽然他知道在楚昊宇走了之后,他的优势荡然无存,但他别无选择。

但是现在楚昊宇有带他一起走的想法,那么他宁可现在在富阳等一段时间,也不愿放弃做楚昊宇秘书的这个想法,一来他在楚昊宇身边工作舒心,他虽说是秘书,但楚昊宇却把他看着是最信任的人。

这二来,楚昊宇即将要去新的工作地点,那么身边可用的人几乎没有,所以这也是他一直想留在楚昊宇身边的想法,而且在他内心,他即使认为自身的力量很小,但他也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协助楚昊宇开展新的工作。

王灿在楚昊宇话音落下后,他想也没想的便回答楚昊宇说道:“书记,我不用一晚上的时间,现在就可以回答您,我跟您走!”。

王灿回答的语气很坚定,这让听了王灿回答后的楚昊宇,心中有所触动,作为楚昊宇来讲,他提供给王灿选择的这两条路,如果王灿选择了第一条路,楚昊宇也不会对其有所责怪和埋怨。

常言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王灿有自己的追求,这个他要支持,再说,王灿到了这个年纪,也到了要谈恋爱要结婚的时候,所以这需要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那么他选择下去任职也无可厚非。

但从实底讲,楚昊宇内心还是希望王灿跟着他一起走,一来王灿做秘书,他不仅用起来顺手,而且用起来也放心,这是其一。

其二,他内心抵触去一个地方就要找新秘书的这一做法,这不但要耗费时间去相互熟悉,而且出现不满意的情况,那就更糟,所以带上王灿,一去就可以得心应手的开展工作,所以这就是他内心想王灿跟他一起走的真实想法。

当然,现在王灿态度坚决地表态要一起走,这同时也让楚昊宇很感动,这说明他这个人做人还是比较成功的,而且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王灿这也是在充分地信任和支持他的。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楚昊宇将刚才的这些想法在心中过了一遍,随后他笑着再次慎重地对王灿说道:“王灿,你可想好了,这一去,我都不知道会去什么地方工作,说不定各方面条件,不如富阳的这种情况也说不一定,到时你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书记,您能待的地方,我就能待!”

王灿斩钉截铁地回答了楚昊宇,而且对于楚昊宇刚才提出的这个假设性的问题,他根本不用考虑,再说,在他现在的认知里,哪怕环境再差,但这对一个受中~组部培养的楚昊宇来说,下去工作的地方又能差到哪儿去?。

王灿的这个回答让楚昊宇非常满意,“王灿,那好,在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在富阳安心等我的消息,另外,你现在下去和栾海一起,回我的住所,将我的行李收拾一下”。

楚昊宇在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他又根据通知上的时间要求,吩咐王灿下楼与栾海一起去市委家属院收拾他的私人物品。

就在王灿接受楚昊宇分派的任务出去后不久,市委副书记唐潇和市委秘书长卓尧清闻听消息后,两人同时来到了楚昊宇的办公室。

“书记!”

“书记!”

唐潇和卓尧清进了楚昊宇办公室后,两人开口就叫楚昊宇书记,而且从他们叫这一声书记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不舍。

“哦!,是唐潇同志和尧清同志啊!,来来来,我们去沙发上坐!”

楚昊宇在看到唐潇和卓尧清进门后,他停下了手中正在整理文件的工作,随后起身热情地招呼唐潇和卓尧清两人去沙发上坐。

“书记,您这一走,我们就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可是天不遂人愿,我们没有办法违抗上级的指示,不然我们说什么也要让省委将您留下来!”

唐潇一边走向沙发,他一边神情落寞地对楚昊宇说出了他内心的一番话。

楚昊宇听了哈哈一笑,“唐潇同志,这可不像你风风火火的性格,常言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作为一名干部,那是时时刻刻都要做好心理准备,被调往其他地方工作。”

“当然,我们一起共事两年多,那么这种同志加战友的情谊以刻在我们心中,但是我在这里要说一句,不管我楚昊宇走到哪里,你们对我的支持我会一直记在心中。”

“再说,不是有那么一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老话么,所以哪怕我们以后分隔两地,只要我们的心是相通的,那么我们就能像并肩的战友站在一起。”

“另外,现在通信发达,以后我们完全可以经常打电话,相互沟通沟通,唐潇和尧清同志,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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