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各自宽慰了几句,再次消失在原地,继续完成自己没有完成的事情。
季如歌对于后续巷子来了一波人,一无所知。
她混进县衙之后,发现了一圈,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直接雁过拔毛,将东西全都顺走了干干净净。
做完这些之后,她就去了人多的地方。
温良被人从密道抬出来后,整个头都红彤彤的,一张脸颊红肿变形,看着就怪吓人的,好像是什么畸形怪人。
哪里还有之前俊良帅气的样子,有的只有肿胀的脑袋,以及奄奄一息的样子。
而在这些人中,她并未看到了宁婉儿。
屋内,都是人在救温良。
此时,温良陷入重度昏迷中,岌岌可危。
温良这里,见不到宁婉儿,那能去了什么地方?
季如歌想起,温良说自己有主子。
那么,他口中说的主子会不会就在这里?
季如歌眼睛一转,继续开始搜索。
终于发现一个小院里,看起来松散,但是四周却藏着不少人,瞧着就是个不简单的。
她将自己藏身在空间里,借着空间的外挂,潜伏到了小院中。
刚进入院子里,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宁婉儿惊呼带着尖叫的声音。
季如歌挑眉,哟,搁着呢。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宁婉儿在房间里发出惊惧的声音。
可很快,一道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响起。
从最初的抗拒到后面沉沦其中,欢愉的尖叫着。
屋内男女二人的和谐声,时间并不是很长。
季如歌就在空间里,免费看了一场成人爱情动作戏。
不过说起来,比起岛.国的,还是缺了一些美感。
动作也很单一,且整个过程,全程男人只顾着自己而已,丝毫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感受,
宁婉儿今年算起来也就十六七岁,身体还没有完全张开,却被迫承.欢。
看着她难受痛苦的样子,就知道了,这过程可不算什么美好。
啧……
季如歌在空间里,就差抓着一把瓜子,瞧着津津有味了。
等这人转过身的时候,季如歌视线一眯,看到了他左胸口上纹着狼头的刺青。
这,看上去可不像是大周人才留下的记号,更像是边境那边游牧民族在身上留下的刺青。
听说鞑子那边,就喜欢用他们部落的吉祥物作为刺青,刺在胸口。
有狼头,鹰头,熊头或者虎头的。
且这些还不是寻常人能刺下的。
除了部落最高层,无人敢在左胸口刺青。
多半是在后背,后腰。
左胸靠近心口,刺在这里代表着忠诚,永不背叛,以及至高无上。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她看到那些狼头的时候,脑子里就莫名的冒出这些信息来。
莫非,这也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外挂?
如果是,那可真是太好了。
“你说你认识凤家的人?那么我给你一个任务,你若是能做到了。我就接你回去做我的草原王妃。”一番身体交流后,耶律齐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勾着宁婉儿的下巴说道。
眼中还带着意犹未尽的餍足。
不愧是中原的女人,不起草原的女人,肌肤滑嫩,身体就像水做似的。在床上,人也娇媚,让人欲罢不能。
难怪大家都想占领中原,就凭着这些肤白貌美,娇滴滴像水做的女人,他也愿意入侵中原,将这些女人据为己有。
宁婉儿这会全身酸痛的厉害,她完美没想到,自己留下来,竟然会失身。不过等到对方说出自己身份时,她心可耻的动了。
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那么好,无意间撞到的竟然是部落的王子。
听他说要给自己一个王妃的头衔,宁婉儿心中偷着乐。
自己果然是个富贵命,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非富即贵的人。
以她的身份,想成为五皇子妃不太可能了。
自己因为瑾王府吗,受到牵连,已经没有资格了。
如果一定跟着五皇子的话,那就只能是妾。
可是她凭什么要当妾呢?
她生来貌美,又年轻,在姑母的身边一直当贵女教养。如果不是被流放,她以瑾王表妹的身份,完全有资格成为五皇子妃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被瑾王府牵连,成了流放犯人。
自己失去了成为五皇子正妃的资格。
做妾,她不愿意的。
眼下有个跟五皇子身份不相上下的人,且还承诺会带她回草原成妃。
她心动了。
“可我是流放犯,哪有资格成为你的王妃?”宁婉儿很小声的说着。
“那是你们中原的规则,在我们草原,只要我愿意,便是马奴的女儿也能做王妃。我们可没中原那么多的规矩,这点你不用担心。”
宁婉儿听了,心中一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很快就能成为王妃?
“你,你真的愿意娶我成王妃?”宁婉儿面色微红,含羞带怯的轻声问着。
耶律齐就喜欢中原女人这幅娇羞的模样,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挑着宁婉儿的下巴,上下打量着,承诺:“自然是愿意的。不过在此之前是有条件的,你若是能做到,区区一个王妃我自是愿意送你。”
宁婉儿听后,心中激动的很。
但好在脑子还有,没有马上一口应下来。
而是歪着头看向耶律齐:“不知您想让我做什么?”
耶律齐笑了:“很简单,接近凤家人,杀了凤司瑾。”
“什么?杀了表哥?”宁婉儿听后,浑身一颤。许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惊,她一双眼睛瞪的很大,错愕的看着耶律齐。
“可,可是表哥现在昏迷不醒,杀与不杀也并无什么区别啊。”宁婉儿听后攥紧被角,紧张的说道。
耶律齐听了这话,笑了。
他捏着宁婉儿的下巴,似笑非笑:“妇人之见,人昏迷了还有醒来的时候。可是人死了,就再无醒来的机会了。本皇子要的是瑾王死,他死了,我才能高枕无忧。”
“我,我……”宁婉儿吓的脸色发白,表情僵硬。
看她这般,耶律齐松开她的下巴:“你可以慢慢想,除了我,以后你还能依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