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塔塔哲步,向来怜香惜玉,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塔塔哲步像是听不明白一样,憨厚的打着包票。
“本公主是绝对不会嫁到西戎去的。
宋国公乃是本公主外祖父,你们怎敢再提此事!
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作为使臣来的康国。”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唐朝朝也不会破坏康健帝的筹谋。
“和平来之不易,朝安公主说话应该多多思虑。
你嫁给本皇子绝不会差。
不仅能管理本皇子的六十七个女人。
就连本皇子的三十一个儿子,都会叫你一声母妃。
有了他们做依仗,西戎境内,无人敢欺辱你。”
唐朝朝没想到塔塔哲步会说出这些。
一股怒气从丹田直冲天灵。
“找死!”
本不想杀了对方,唐朝朝寻思要与爹娘游玩,也就没带佩剑。
身下椅子碎裂崩开,一掌便对着塔塔哲步脑门拍了下去。
“大皇子小心!”
隐在暗处的三名高手,同时现身。
塔塔哲步,左手抬起挡下攻击,向后退了两步,露出憨笑道。
“哈哈,够烈。
都退下,莫要吓到朝安公主。”
三个高手上前,怒视着唐朝朝,其中一人立即单膝跪地道。
“奴,恳请大皇子以万金之躯着想。”
唐朝朝扫了对方一眼,便认出对方是康国人。
西戎人多食肉为主,骨骼宽大,而跪着的却没有西戎人的特点。
那定然就是西戎的七鹰中的一支。
他们多是康国被劫掠过去后,繁衍而来。
“行了,本公主没时间在此耽误。
塔塔哲步,你若是想死,本公主自会成全你。”
唐朝朝也不会对这些人说什么,为何被劫掠而不反抗的话。
为了求活,很正常。
撅着嘴抽冷气的塔塔尔戴,正抱着自己的腿。
他被唐朝朝爆开的椅子碎片击中。
却不敢说一个字。
“你确定不考虑一下吗?”
塔塔哲步还是不死心的询问。
唐朝朝已经懒得搭理对方,她转身对着塔塔尔戴说道。
“本公主的马呢?”
“在……”
塔塔尔戴想说马在戏院的马厩中,却对上了大皇子冰冷的眼神。
连忙劝慰道。
“朝安公主,我们西戎是很有诚意的。
大皇子来此等了您两个月。
看在两国邦交,不如坐下听听曲吧?”
“塔塔尔戴,本公主看你是想入土为安!”
往昔的记忆被唤醒,他赶忙笑道。
“公主息怒,绝影就在戏院马厩之中,您来时的马也在呢。
您消消气,嘿嘿。”
“塔塔哲步,你还是哪来回哪去。
让本公主给你管女人,当三十多个孩子的母妃。
如此不要脸的话,你能堂而皇之的说出。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都说西戎无纲常伦理,今日也算是见识了。
告辞。”
唐朝朝示意塔塔尔戴给自己带路,大皇子塔塔哲步却对着跪地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康国公主,如此羞辱西戎大皇子。
简直是不把我们大西戎放在眼里。”
唐朝朝停下脚步,前面带路的塔塔尔戴头皮一麻,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呀!”
内息爆开,塔塔尔戴一个狗啃泥便飞了出去。
“失传绝学,玄引功?!”
男人站起身,不退反进,拔出腰间长刀,眨眼便是五道刀影。
刀影在唐朝朝三寸外便消散。
“顶流高手!”
惊骇间,刀背已经被唐朝朝抓在手中。
她反手曲指一弹刀身,震颤下长刀脱手掉落。
男人还要伸手去抓。
唐朝朝踮起脚,一个前踹,正中对方俯身抓刀的脑门上。
咔嚓。
男人身躯飞出五米,撞穿戏台围栏崩飞,只剩几点猩红掉落在地上。
“好身手!”
大皇子塔塔哲步,眸中带着兴奋,他拍着手赞叹。
死个不中用的奴才,根本无关痛痒。
倒是这个唐朝朝,更对他的胃口。
他倒是不担心,唐朝朝会杀了他,奴才出言不逊,赔了性命,已经足够了。
“你很得意?”
唐朝朝弯唇看着塔塔哲步。
“本……”
视线一花,塔塔哲步笑容收敛,脚下一软,不可置信道。
“你竟敢下毒?!”
“不是毒。”
等唐朝朝说完,塔塔哲步与另外两个高手护卫,已经被迷魂散药翻在地。
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
唐朝朝将它洒在了塔塔哲步的脑门上。
“朝安公主可使不得。”
塔塔尔戴吓了个半死,连忙出声阻止。
“慌什么,你不说,我不说,不碍事的。”
“这。”
“你也不想死的对吧?”
塔塔尔戴一时无言,他真没想过死,但现在再多嘴,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这药粉本就是唐朝朝给塔塔哲步准备的。
要不了半个月,塔塔哲步就会脱发,并会在一月左右,头皮下长痘。
三个月后爆发,闷痘会奇痒无比,撞墙,抓挠的头破血流才痛快。
每日发作两次,完全随机,不分时候。
“走吧,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唐朝朝见药粉被吸收,便站起身准备去领自己的绝影神驹先回国公府。
“公主,您跟我交个底,现在真没问题吗?”
对于唐朝朝是什么凤阳神医的徒弟,塔塔尔戴也略有耳闻。
“放心,半个月才会缓慢发病。
至少三个月没啥大事。”
“原来如此。”
塔塔尔戴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有种里通康国的羞耻感袭来。
步入戏院马厩。
黑色如墨,膘肥体壮,马鬃柔顺,显然被人精心照顾着。
“这匹马,那可是大有来头,朝安公主?”
正准备给唐朝朝讲述一下这绝影马的由来。
才说了一句,唐朝朝已经去解开了缰绳。
“朝安公主,您要记得,它只吃最好的草料。
每日要梳理毛发,您可千万要爱惜啊。
朝安公主,要不再留两日?
不是我舍不得,绝影才来康国京都,恐怕会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