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枪手很郁闷,因为清风,很多书友离枪手而去,晚上出去喝酒了,昏头转向回到家,打开网页,看到了一位书友的精采评论,因为超过一千字,所以发在作品相关,枪手认为这篇评论很深入地探讨了清风的心态,大家可以去看一看,加发一章,是枪手早已码好的,不是醉后的胡言。枪手不喜欢小白文,也一直努力不写小白文,马踏从来也不是什么爽文,枪手是想尽力呈现一个更理性,更有故事性的作品,是希望大家在看过之后仍然能记得其中的某此情节,某个人物,试问,起点很多当红的作品中,大家看过之后,除了主角,还记得谁?因此而逆了太多书友的心愿,枪手表示遗憾,但枪手不后悔。也绝不会更改。此致,敬礼。大家权当是枪手醉后吐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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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过山风笑顾身边的钟子期道:“钟先生,你恐怕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要扮演这么一个角色吧?青狼大名,我虽然不是你们这行当中的人,但也是有所耳闻,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啊,想不到在我们清风司长面前不堪一击,居然被生擒活捉了,哈哈哈!”笑声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周围的亲兵们都是哄然大笑。
许思宇大怒,正待反辱相讥,钟子期却摆摆手,道:“思宇,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做我们这一行的,要吃得起苦,遭得起罪,忍得住气,受得起辱,狠得下心,你入行这么久,却还是受不得辱,忍不住气,所以你总是不能独挡一面。”
“精彩!”过山风拍手道,“钟先生果然不是平常人,如此情形之下,仍然能谈笑自若,换作是过某的话,宁可拼了性命,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钟子期淡然一笑,眼下,他和许思宇虽然没有被捆住,也没有戴上镣铐,但两人的身周,却有数十把利弩正瞄准他们,只要他们稍有异动,便是万箭穿心的下场,许思宇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形下有所作为。
“过将军,清风司长固然高明,但这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向显鹤的高级谋士中,居然也被你们埋下了钉子,可叹那向显鹤死到临头,还将李大帅当作好朋友吧,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不马上挥兵攻城呢,有姜参将作为内应,一旦你攻城,一鼓而下,不费吹灰之力,你还在等待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个所谓的反间计,让我家主人与向氏一族起龌龊。”
过山风狡缬的一笑,“钟先生才具惊人,你却来猜上一猜,我不妨给你透点消息,免得你毫无头绪,这淮安府吗,我肯定是要拿下的,不过是几天呢?那可说不准,说不定十天半月也是要的。”
钟子期一愕,李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谋夺复州,眼下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过山风挥军攻城,破城之后将向显鹤一刀做了,而后李世大军突来,平定匪患,名正言顺地将复州收入囊中,到那时,事实上已掌控了复州的李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让朝廷默认这一事实,哪怕他们再不情愿也只能如此,但过山风在此拖延是什么意思?居然还要十天半月?
许思宇也是一脸的茫然。
城上,向显鹤看到流匪半天云的大旗下,钟子期正与那半天云言谈甚欢,一副知交好友的模样,不由气得发疯,一拳狠狠地击打在城墙上,直痛得倒抽凉气,王八蛋,原来你才与这流匪是一伙的,虚言诓我出城,带走了所有部队,让淮安成了一座空城,你们好不费吹灰之力不抄了我的老窝,幸亏定州军挡住了你们一天,这才让你这个混帐的计谋不能得逞,想到这里,看到身边姜黑牛沾满血迹的盔甲,不由心生歉意,这事闹得,让自己的友军损兵折将,这以后碰到了李世,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想必又要付给大笔的银子方能平息此事。
“钟子期这个王八蛋,抓住了你,老子要把你抽筋扒皮,砍成肉酱,方能一泄我心头之恨。”向显鹤狠狠地骂道。
“大帅放心吧,只要我们坚持到李大帅的援兵到来,定能将这个可恶的家伙抓到,到时让向帅一刀一刀地砍着出气!”姜黑牛笑道,“看样子匪贼要攻城了,向帅还是回府休息,这守城之事便交给我们这些武人吧!”
看到城下的流贼开始向城下逼近,向显鹤也有些紧张起来,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呢,想了想,把向锋向辉二人叫道跟前:“你二人要与姜参将好好配合,一定要守住城池!”交待完毕,已是脚底抹油,跑回府里去念阿弥托佛了。
站在城墙上,姜黑牛看着不远处的过山风,嘴角浮起一丝微笑,现在他手下那三四千应该已阵亡的士兵此刻就在过山风的部众之中,快要收网了,不过大帅的网里却不会只有向显鹤这一条鱼。
“准备战斗!”他大声吼道。
城下,过山风看着有些不解的钟子期和许思宇二人,笑道:“戏演完了,二位,可以谢幕了,来人啊,给我传令,四面同时进攻,打他狗娘养得啊!”
定州,大帅府,统计调查司外情署署长周伟稍稍有些紧张,今天是大帅亲自召见,这样的单独面见大帅的机会他还是第一次。
“复州流匪进攻淮安,我援复州的姜黑牛健锐营遭遇惨败,这事你已经知道了吧?”李世看着面前的周伟。
“是的,知道了!”周伟有些不解,复州一事他也参与了操作,流匪也好,健锐营也好,都是定州一家人,大帅今天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今天姜参将发来了十万火急的求援信,言道流匪势大,要求我们支援,这事你还不知道吧?”李世又问道。
周伟困惑了地摇摇头。
“有办法在两三天之内将这个消息传到草原上去吗,?”李世笑问道。
周伟眼睛眨巴了两下,猛地闪过惊讶地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可以,大帅,我保证在两到三天内让草原蛮子知道这一消息。”
李世满意地点头,这个周伟脑子很灵活,自己只是约摸说了两句,他就已摸到了问题的实质所在,“你去办吧,嗯,不妨让定州大街小巷都知道我们在复州遭遇惨败,我雷霆大怒,准备带兵亲赴复州,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厚的流匪。”
周伟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是,大帅,今天您就可以听到这些流言,不,这些来源很可靠的消息。”说完躬身退下。
李世微笑着看到周伟离去,这是个聪明人,难怪可以呆在这个位置上,清风的手下还上颇有几个很有才干的家伙的,否则统计调查司不可能扩张得这么快,像这个周伟,闻弦歌而知雅意,就很不简单。
这一次的行动李世撒下大网,可不是仅仅为了复州这条唾手可得的鱼,他可想网一条更大的,至于大到什么程度,就得看草原蛮子的了,巴雅尔是不可能的,虎赫可能吗,这家伙小心得很,估计也难得上钩,最有可能的还是青部的哈宁其,这家伙想必现在恨自己恨得牙痒痒的,想来混水摸一把鱼大有可能。不过,自己让他摸得可是一个长满尖刺的仙人球。李世裂开嘴笑了。
“大帅!”尚海波走了进来。
“尚先生,我们再来仔细参详一下这次行动的几个关键,做到万无一失。”李世道。
“两到三天,消息可以传到蛮子那里,蛮子准备进攻,到开拔需要一到两天,真正与我们接战,可能在五天之后,这还要蛮子们反应迅速才可以有。”尚海波道:“大帅,要是钓到一条大的,我们吞不下去怎么办?”
李世哈哈一笑,“如果吞不下去,我们就退守堡塞,反正这一次是不蚀本的买卖,如果巴雅尔虎赫一齐来了,我就死守堡垒,让他们来攻堡吧,我求之不得,能让他们的精锐死在城墙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想巴雅尔不会来,虎赫倒说不定。大帅,如果蛮子来的话,很可能会绕过上林里,而从定远,威远,震远这几个堡塞的中间穿插进来,所以,我们要收拾他们,就得找准他们来的路线。”
“这个问题交给统计调查司来做,相信他们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李世道:“我准备集结启年师,旋风营来做这件事,冯国的磐石营和亲卫营配合作出各种假象迷惑对方。”
“大帅!”尚海波道:“我认为还是让磐石营和亲卫营加上旋风营来作为主力吧,王将军的启年师只有他的一个天雷营是老卒,其它的都是新兵,怕到时撑不住场面啊!”
李世摇摇头,“这一次我们预设了战场,打得是埋伏战,正好让这些新兵上去磨练一番,要是在这种战尽优势的情况下,他们还撑不住场面,那王启年就该打板子了。不趁着现在让他们见识一下蛮子的战力,将来怎么能指望他们作为主力顶上去?”
尚海波点头道:“是我想错了,大帅比我想得远,我是只看着眼前的胜利了。”
“哈宁齐虽然很想急着找我们报仇,但他也不是傻子,所以你这边的战术欺骗一定要逼真,而且,假如哈宁齐精锐齐出,你还要随时准备支援我这边。”李世道。
尚海波道:“哈宁齐精锐齐出可能性不大,他最大的可能是集结一些支持他的小部落,再配以本部部分精锐!不过我们作最坏的打算,未虑胜先虑败,我知道这是大帅的习惯。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李世一笑,“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哪有万无一失的道理,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持优势,敲一下哈宁齐或者其它的草原部落,然后回头吞下复州,足够我们消化一段时间,然后便将精力放到开辟第二战场上去。”
尚海波道:“不错,巴雅尔整合草原正在紧密锣鼓地进行,我们不能懈怠啊,要想按照大帅的设想彻底解决草原问题,就必须开辟第二战场了。对了,大帅,听说清风司长逮住了青狼?”
“不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个青狼居然就是在洛阳救了我一命的那个神秘箭手,清风正请示我怎么办呢?是杀还是放?”
“大帅的意思?”尚海波问道。
“放了吧,现在我们与宁王远远没到翻脸的时候,青狼是他的重要心腹,而且此人于我更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都不能把事做绝。”
“可是大帅,此人才具卓绝,这次能抓住他完全是出其不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以后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到时此人一定会给我们添麻烦的。”尚海波有些犹豫,不过此人于大帅有救命之恩,让李世杀掉他实在有些困难。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李世挥挥手,“尚先生,只要我们不做错,不犯错,我们就会赢,任谁也不可能阻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