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从未想到,自己会摔了这么一个跟头。
林寅揣测,或许叶辰收了林家的礼物,唐皇知道后,就能赦免他,让他官复原职。
“是!”
林涛急忙点头。
第二日,天一亮,太子李牧就早早的出门了,带着吩咐御膳房做的早餐,往天和苑而去,一脸的期待。
此刻的太子李牧对叶辰那是感激无比,同时也对叶辰敬畏无比,想要维护好与叶辰的关系。
现在,其它的皇子还未有一人反应过来,这是极大的机缘,等自己与叶辰的关系彻底的稳固,那么李牧也不会在意其他人了。
现在的话,李牧还真的怕其他皇子来拍叶辰的马屁,若是叶辰转而支持其他皇子,那么自己就真的完了。
李牧可是知道,昨天唐皇李展去了一趟天和苑之后,对天和苑的安排,更加的上心了,李牧猜测自己的父皇,可能再一次认识到叶辰的可怕了。
刚开始的时候,包括他自己,也只是觉得叶辰的医术高明,背景或许很是可怕,但是见了叶辰之后,李牧才知道,真正恐怖的是叶辰本人。
叶辰竟然是文道高人,文道的可怕,李牧还是知道的,否则的话,李牧也不会将文道作为自己的底牌了。
到了天和苑,李牧深吸一口气,进入了天和苑之中。
李牧见叶辰站在假山旁静立,双目紧闭,不敢打扰,让丫鬟止步,自己往叶辰而去,但是距离叶辰十几步的距离时,李牧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眼眸之中尽是骇然,死死的盯着叶辰。
此刻的李牧,看着叶辰呼吸吐纳时,李牧惊骇的感觉到,叶辰竟然与天地融为了一体,叶辰呼吸,仿佛整个天地都在呼吸,这让李牧一脸的震惊。
李牧,身为太子,能接触到的典藏,自然是其他人所不能的。
李牧更是喜欢一些上古的记录,而李牧清晰的记得,有一篇笔记,描述的就是上古时代的呼吸吐纳之术。
上古吐纳之术,极其的厉害,能无时无刻不停的壮大自己的肉身,法力。
此刻看见叶辰,李牧仿佛看见了传说中的呼吸吐纳之术。
而且是恐怖至极的呼吸吐纳之术。
盯着叶辰的李牧,此刻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放松,随着叶辰呼吸,陷入了玄妙的状态之中。
一吐一吸,仿佛与天地同步,仿佛能纳天地灵力入体,仿佛化身为了世界的神一般。
李牧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随着叶辰睁开了眼睛,才从哪玄妙的状态之中清醒过来,此刻的李牧,看向叶辰的目光更加的凝重。
“李牧,拜见先生。”
“先生刚来皇城,不知道可否习惯,李牧给先生,准备了一些早餐。”李牧急忙躬身道。
“太子殿下,使不得!”
“你可是未来的唐皇,怎可随意行礼呢?”
叶辰急忙阻止。
“先生,不必如此,别把我当做什么太子,把我当做一个读书人即可。”
“公子,请。”
李牧急忙将叶辰引入亭子之中,那些丫鬟急忙送上早餐。
叶辰看了一眼,不由得惊叹一声,不愧是皇室,早餐都是如此的丰盛。
见叶辰没有拒绝,李牧大喜。
此刻的李牧,心里那个兴奋。因为此刻,李牧的脑海里,出现了刚才的呼吸吐纳之术,感受到吐纳之术的效果,李牧惊呆了。
李牧不由思考,李忆昔如此的强大,必然能预料感受到周围的一切,而自己到来之后,叶辰依然没有结束呼吸吐纳之术,而是将自己带入了玄妙的呼吸吐纳之术之中,是不是叶辰觉得可以传授给自己。
否则若是叶辰不想的话,自己也进入不了那玄妙的状态之中。
“一定是先生教我。”
李牧心里,振奋无比。
“先生,我明日在过来,同时也请先生为我治疗。”李牧不敢继续打扰,急忙道。
“好。”
“太子殿下,你不用太客气,治疗你是我的责任。”叶辰笑了笑。
李牧躬身,退出了天和苑。
“卧槽,卧槽。”
“公子这是想要收这个小子做徒弟吗?”
“竟然传授了如此神奇的呼吸吐纳之术。”
“也不对,我不是也学到了吗?或许公子都给予机缘,但是能悟道多少,就得靠自己的天赋了。”
“嘿嘿!”
“跟随在公子的身边,果然有肉吃。”
今日,同样得到一门呼吸吐纳之术的小白,眼眸之中尽是激动之色。
“先生,右丞相府的长子林涛求见,先生是否召见。”一个侍卫急忙走来,恭敬的道。
“右丞相府吗?”
“快请,将其安排到大厅,我立即过去。”
叶辰深吸一口气,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叶辰一直担心右丞相一系的人找自己的麻烦,此刻来访叶辰觉得是一个机会,能看清右丞相府态度。
叶辰进入大厅,坐在棋盘旁,静静的等待着。
很快,林涛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入了大厅。林涛的目光落在叶辰上时,不由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因为此刻的林涛,感受到叶辰的身边小白鸟的身上,竟然环绕着可怕至极的法力,林涛与小白鸟对视了一眼,那一瞬间,林涛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差点被小白鸟的目光吞噬了。
而那小白鸟,竟然被叶辰当做宠物一般的梳理着羽毛。
“林涛,替家父林寅拜见先生,还请先生赎罪,家父闭门思过,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过错,今日林涛特来替家父受罪,还请先生降罪。”林涛一脸惊骇的道。
“请坐,也没有什么,右丞相说的并无过错,我也想为右丞相说几句,但是现在不知道皇上的心情如何,还未开口而已。”叶辰开口,伸手指了指棋盘边的位置。
“谢先生。”
林涛深吸一口气,坐了下去。
这棋局是叶辰昨晚未下完的餐具,此刻叶辰不由执子,下了一步。
林涛随意的看了一眼,但是这一眼,吓得林涛灵魂狂颤,林涛感觉铺天盖地的杀意,瞬间笼罩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