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下午一点左右,张恒在群里说道“我操,我感觉我浑身没劲。”
我屏蔽群消息,正在看《一人之下》,王天昊告诉我的。
闻言,我看了一下群。
此时张恒又发来消息“我感觉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一上午站在那里晕晕乎乎的。现在一直坐着,我都想请假回去了。”
这时王天昊在群里骂道我“都是老徐这沙币,他妈的昨晚大半夜的说那话。”
“就是,害的我昨晚两三点了都不敢睡。”
张恒下午回来饭都没吃,直接躺下了,虽然没睡着。
六七点我问王天昊:“出去吃饭不?”
“你去吧,我他妈的好像也开始难受了,全身没劲。”
这时只听张恒说道:“我草,我刚感觉好点了,你又开始了?”
“他妈的是不是你给我传染了?”
“我都没事了,怎么给你传染,是不是那玩意跟着你过去了?”
“我操,别吓我。不行,我得打电话问一下我妈。”
“你们先玩吧,我饿了,吃饭去。”说完,我便离开了,后面骂声一片。
我吃饭就是一碗面,加上那里人不多,半小时不到就回来了。
王天昊说道:“刚才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说让我在手腕上绑一条红绳子,在门外的门把手上也绑一条。你们有没有红绳子?”
我二人摇头说道:“没有。”
“你不是和罗熙她们认识吗?问一下她们有没有?”
询问过后,她们也没有。
“算了,今晚就这样吧,明天出去买吧。”
又过了一会,王天昊说道:“一会有个女孩来给我送红绳子,你们谁帮我去取一下。”
我和张恒正在开黑王者,直接拒绝。
“有女孩过来给你送东西,那肯定是为了见你,我们去了多不好。”
这时的张恒也忘记了他下午难受的时候了,跟着我说风凉话。
“就是,所以还是你自己去吧。”
“我他妈的难受的要死,要是能下去还用你们吗?”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草,你们两个真他妈够了,老子自己下去。”
其实我是感觉应该没多难受,所以才不帮他去取。毕竟部队的时候,我发烧快四十度了也感觉没什么。
谁知,第二天晚上就轮到我了。
他把红绳子取来之后在手腕和门把手上各戴了一条,随后晚上睡觉了。
同时还有药,为了防止发烧,他吃了感冒退烧的药。
当晚没有通告,我玩的比较晚。
第二天上午,王天昊没事了,通告下来我俩都报名了。
我们下午四点在广州街集合,夜戏。
为了晚上有精神,我午饭过后又睡了一觉。
到了集合地点点完名后,王天昊可能给他们说了黑影的事了。
领取剧服的时候,雪姐问我:“徐玉峰,我听王天昊说你看到鬼了,你是不是有阴阳眼?”
这个问题我也思考过,但我不知道真正的阴阳眼是什么样的。而且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就是我自己的幻觉还是其他什么什么原因。便摇头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有阴阳眼。”
换好衣服后聊着天,等着吃饭。
六点准备吃饭的时候,王天昊回来对我们说道:“开饭了。”
我感觉没有任何食欲,全身无力,只想睡觉。
“你去吃吧,我感觉全身没劲,只想睡觉。”
“我操,该不会轮到你了吧。”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知道。”
“我这有感冒药,我怕我今天没好,所以带着以防万一,没想到给你用上了。就这昨天让你给我取一下,你都不去。”
我玩笑般的说道:“那不是为了让你见妹子吗?”
“草,老子都成那逼样了,还见毛线的妹子。”他一边骂着,一边找出感冒药给我两颗。
吃完药后,他们吃饭去了,我睡了一觉。
那种无力比我当年徒步三四百公里都要累,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寸步难行。
原本一只手可以轻易提起来的演员椅,那天仿佛比我部队时几十斤重的背囊都要沉。
那晚演的是赌场里的戏,以往来说我很喜欢这样的戏,因为不累,而且我们聊聊天时间也就过去了。
而我整晚都浑浑噩噩的想睡觉,有机会就躺在地上睡觉。
熬了一晚上,第二天收工回去又睡了一觉才没事了。
这次我们三个轮流难受了一次,让我更确信黑影会带来不祥。
以后的日子里,这些影子依旧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眼前。
比如上楼时在楼梯上,会看到一个黑影从楼上下来,我见状会停下脚步,给它让路,安然无恙。
楼梯上这个黑影和我们房间里的那个不是同一个影子,“体型”没那么大。但是接下来这个,和我们房间那个感觉是一个黑影,“身材”高大的“男人”。
罗熙和她男朋友出去玩了,家里没人。这天我准备出去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在她门口站着。
即便它没有五官,依旧感觉它好像转头看了我一下,随后转身朝楼下走去,刚走到楼梯口便不见了。
犹豫再三之后,我还是对罗熙发消息说道“你们回来后,不要立马进门,先敲敲门再开门,打开门后站到一边,过几秒再进去。”
没想到好心的提醒换来了一句咒骂。
“滚吧,傻逼,老子下午就回去了,你现在吓老子。”
我见状也不管那么多了,毕竟这种事说多了,别人还以为我是神经病。
再说这种东西不会像电影里那样把人开膛破肚,最多就是带来不好的事,或者让身体不舒服。
果然,罗熙没听我的话,和她男朋友直接进去了。
第二天上午给我打语音哭诉道:“老徐,早知道昨天就听你的话了。”
“咋了?”
“四五点那会,我对象拍戏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睡着,结果发现身体动不了了,迷迷糊糊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那个人影就在那里站着,却好像把我压的死死的动不了。”
我还以为她是听我那样说了,所以故意这么说的。又一想,既然她看到了那个人影,应该知道大概的体型,而且迷迷糊糊中,甚至可以分出性别。
便问道:“你感觉身边站着的那个是男的还是女的?”
“长得很高,很壮,感觉像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