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在最忙的阶段,周于峰陪着老婆孩子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之所以能够如此“悠闲”,得益于麻生夫的全盘操控,有关夏为资本向瑞士银行的放金,也是这位在帮忙操作。
至于佳田工业的价格,一直在横盘震荡,一开始买进的投资者,因为股价总是阴跌,每日的下降幅度维持在两个点左右,渐渐对其失去信心。
毕竟是价格高位的票子,人们买这种股票的侥幸心理,就是希望买进后立马就暴涨,就如之前的暴力拉伸一样,因为已经突破了历史价格最高位。
但如果不如预期,大多数投资者会选择抛盘,担心会突然竖一根熔断的暴跌价。
恒久必跌的道理,本就没有参考依据的,佳田工业凭什么涨这么高?投资者们无法意识的企业本身的真实动向,而拉高出票的这一手法,增加了这种走势概率,也缔造了所谓的“技术线”。
但如果技术线是绝对性,那就没有亏所的散户了,完完全全可以按照公式来,但,价格的曲线图是“故意”走出来的,永远没有绝对性!
在四月底,周于峰返回到岛国东京,而麻生夫也交出了满分的答卷,江户区的新城项目全部售罄,而其他的开发商,也迎来了第三波涨价,而销量持续走低。
价格越高才会越买,龙田、小柳美惠依旧在坚信着这一点,而日照早已利用价格差,压低出货,提前离场,离开新城项目北面的那摊淤泥地。
在三期风景房那里,望向生态公园,第一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条臭水沟
上午十时,银座,日照会议室里,麻生夫工作汇总,皆是让所有人兴奋、愉悦起来。
“最后一季度的房产销售,平均售价为4200万日元每平米,总营业额度为696.8亿米元,新城项目累计总营业额为4036.2亿米元,新城项目全部售罄!”
麻生夫言语激动,紧握双拳,情不自禁地用力挥了几下,这场疯狂的经济杠杆,终于是落下的帷幕,简直难以想象,会缔造如此大的奇迹。
不断地吸纳客户投资金,用投资金购入土地后,再去抵押贷款,然后用贷款再去购买土地,不断地以这种复利发展,是如此的疯狂。
如果日照出现一丁点的信用危机,那便是粉身碎骨的境地,可广场协议如约而至,就是如约而至了!
“周桑”不禁地,麻生夫深情望着周于峰,重重呼唤了一声。
真如周桑一开始所言,在日照基金投资的客户,放进来的钱,让他们都带不走,通过之前的合作,早就形成了一种绑定关系,而且还能甄别优质的客户,为房产销售提供最大便捷。
从基金公司成立的那一刻,与客户签订的种种协议,就已经在为房地产的销售做铺垫了,所以才会如此顺利,在五月之前,完成售罄。
“麻生大哥,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跟个怨妇似的,放心,我们彼此间有协议在,三七分成,我跑不了的,等卖出佳田工业的股票我们就分钱。”
周于峰调侃着开了句玩笑话,他知道麻生夫的心思,不想搞柔情的那一幕罢了。
“哈哈,周桑,你又开我玩笑,我只不过是有太多的感慨而已。”
麻生夫笑语道。
“那我们会议继续。”周于峰轻敲桌子,言归正传,稍有停顿后,继续说起:
“基金,以及房产销售排名前一百的销售人员,明天开始给他们分配折扣房源,但考虑到是大板郊区那里,位置比较差,所以在原来协议中,再给职工们降一个点的利润。
另外麻生,日照房地产项目上的所有职工,全部开始待业,情况与基金公司的一致!”
最后,周于峰把目光落在了麻生夫身上,后者重重点头,明白这番话的意思,下一步就该注销日照房地产公司了,而到了最后,日照公司也将不会存在。
又落实了几件事宜后,周于峰便结束了会议,随后又与麻生夫到了办公室,开始商议佳田工业的下一步进展。
此时外头的天又是阴了下来,狂风不断,摩擦着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给人一种格外压抑的感觉。
“轰隆”
突然的一道电闪雷鸣后,大雨开始倾泻,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地没完没了,照这个下法,好似要将这座城市给淹没。
这场暴雨的野心太大了!
麻生夫在窗户边,向下望了一小会,哆嗦了下身子后,自己又多披了件外衣,还贴心地给周于峰拿了一件厚衣裳,为他披上。
“日照房地产公司”
“周桑,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一两天我就会去注销。”麻生夫抢着说道,坐在了周于峰的身旁。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周于峰点点头,轻皱眉头,稍作思考,“有关日照转型的事宜,该去做宣传了,要把阵仗搞的大一些,例如日照为岛国未来科技必然要走的使命,是要这种宣传。”
“明白!”
麻生夫重重低头,神色变得肃穆。
“另外”
周于峰面色阴沉,突然一道电闪雷鸣,闪烁在高空,随后伴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
“轰隆”
“轰隆隆”
竟是接连打过了好几道闪电。
“另外,宁村中次该去香江了,把好消息带给香江的投资团。”
周于峰此刻冰冷的话语,犹如窗外的冷风,有渗人的感觉。
“好,我一会就给宁村去通电话,让他赶紧去香江,按着计划来。”
麻生夫紧蹙眉头,严肃说道。
“嗯。”周于峰轻点了下头,随之靠在沙发上,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可接下来的好一会时间,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填海计划的项目暂不能终止,不然会带来负面影响,什么时候把佳田工业的票子给清盘出去,到那时,就可以摆烂摊子了。”
周于峰又开口说了起来,打破了沉寂的氛围,而麻生夫刚才的表情却是异常肃穆,像是心里藏着什么大事。
“好,也就是我们分钱的时候再去赔付填海计划上的条款。”麻生夫淡淡说道,可却是在不断地拽着膝盖上的裤子,显得很不自然,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桑”
又是叫了一声,但麻生夫低着头,没有去看周于峰。
“分钱的时候,你可以少给我六百万米元的。”接下来,麻生夫说了这样一句。
周于峰面容上闪过一抹异样,按照当下的汇算比例,六百万米元,不就是三千万华夏币吗?
他麻生夫为什么要少拿这笔钱,再明显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