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把我儿子藏起来了,我连问都不能问一句了?”楚河冷声道,带着怒气。
程樾皱眉,“我什么时候藏你儿子了?你儿子不是你爸妈带着吗?”
“不是你还有谁?我现在找不到我儿子也找不到我爸妈!”
“你怎么良心发现知道找你父母和孩子了?”程樾讽刺。
楚河面色一僵,不过还是嘴硬道,“我自己的父母孩子什么时候想找都可以,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跟我没关系啊,那你来找我干什么?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之前别人都看到你们在一起生活了!”
“是啊,但你爸妈觉得太麻烦我们了就离开了。”
“肯定是你们夫妻把他们藏起来了!”
程樾嗤笑一声,“证据呢?”
楚河噎住,根本拿不出证据。
“行了,别跟我搞这些了,我现在要找到他们!”楚河只能是说好话。
“你找他们干什么?”程樾问道。
“有点事情。”
“什么事?”
楚河刚要说这是他的家事,可是想到自己现在是有求于程樾,便缓了缓语气说,“这不,我妈的生日快到了嘛,我想着商量商量怎么过。”
“我觉得你妈应该不想过生日,不然怎么会不跟你商量呢?”
“你怎么油盐不进呢?”他真的是要烦死了。
程樾看了一眼手表,“我很忙,得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楚河无奈之下只能说实话,“孟静兰来找了。”
“她想让楚洛……”
“所以你答应了?”
“我去咨询了医生,医生说其实是可以的,对身体是有一定的损伤,但……”
此时程樾笑了。
“楚河,你应该感谢现在是在公众场合,不然我多少得给你一拳。”说完没再理会楚河径直离开,和这样的人多说无益。
这种偏执狂加恋爱脑着实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
这边楚河找不到父母和孩子,无奈之下只好放弃。
“静兰,我尽力了,但程樾他不愿意告诉我。”
“都怪你!楚河,都怪你!我恨死你了,都是你毁了我!”
“现在儿子不认我,女儿也生病了,楚河,都是你!要不是我,我根本不需要这样!”孟静兰哭着说。
她一边哭一边捶打楚河。
楚河抓住她的手然后抱住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定帮你找到楚洛好不好?”
“什么时候?等我女儿死了吗?”
“当然不是,我会尽快的!”
“那你在一个月内找到他,不然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你了。”
“好好好。”
楚河答应下来,然而一个月快过去了,楚河依旧找不到楚洛,他能想到的地方都去找了,可是没有。
无奈之下他只能去报警了。
“我父母和孩子都失踪了,请你们帮我找找!”
“什么时候失踪的?”
“额……一个月前。”楚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
“所以拜托你们帮我找找,我很急。”
警察都无语了,你真的很急吗?
“有什么线索提供吗?”
楚河没有说程樾和苏浅浅的事,只是提供了照片,说大概率在南城。
警方找人还是比较有效率的,只不过找到人后,他们听取了楚爷爷的要求,就回去告知楚河,这不是失踪,只是人家不愿意见他而已。
这一下楚河是真的没办法了,躲着孟静兰不敢面对了。
而孟静兰那边急得不行,因为女儿的情况越发的不好了。
她每天以泪洗面。
“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她就死了。”
“别哭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傅文轩拍了拍她的肩膀,“也许他和我们没有缘分吧。”
“怎么会没有缘分?她投胎到我肚子里了,我十月怀胎生下她了,怎么会没有缘分?一定有的!”
“都怪楚洛,他不肯救妹妹!”
“找不到他人也没办法。”
“苏浅浅和程樾肯定知道,但他们不说。”提起这个孟静兰就一肚子的怨恨。
“要是他们的孩子遭遇这样的事,我看他们能不能还这么冷静?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她扑进傅文轩的怀里哭了。
“女儿这边先治疗着,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傅文轩提议。
这话刺激到了孟静兰,她抬手就给了傅文轩一个巴掌,“你就要这样放弃我们的女儿了吗?”
“兰兰,你听我说,不管女儿能不能治好,她都需要有人照顾,那么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是最好的,因为我们俩没办法照顾她一辈子,她就算治好了,身体也会差。”
傅文轩说了很久,终于说动了孟静兰。
……
两年后。
苏浅浅的生意蒸蒸日上,程樾也升职了。
三小只已经十岁了。
十岁一般都是要过大生日的,苏浅浅打算摆个生日宴来给孩子们庆祝。
“宝贝们,你们打算怎么过生日?”苏浅浅征求他们的意见,尽量满足他们的生日愿望。
“妈妈,我想在生日宴上唱歌。”三丫如今是真的爱上了唱歌,早上起来就是练嗓子,学钢琴学的特别的努力。
“那三丫就钢琴弹唱吧,怎么样?”
“好啊!”
苏浅浅记下了小女儿的想法,继续问大女儿和儿子。
“妈妈,生日宴上我没什么想法,就是邀请一些我的同学来参加就好了,但生日礼物我想要一套商学管理的书。”
“妈妈,我想要一套军装!”二宝激动地说。
他受程樾影响太深,一心将当军人当做了自己的目标。
“好,我知道了,妈妈都记下了。”
三个孩子平时都没什么要求,这让她很省心。
“这样,等办完生日宴,妈妈带你们出去玩一圈,怎么样?坐飞机的那种!”
他们一听顿时眼睛亮了,纷纷拍手叫好。
先前一直答应他们坐飞机,却一直没有带他们去,如今已经是八五年了,很多东西都朝着现代化慢慢发展了。
尽管无比渴望去到二十一世纪,但时间得一年一年的过,不能操之过急。
晚上的时候,苏浅浅坐在桌子前思考该怎么弄这个生日宴,就听到程樾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你这是怎么了?程樾同志,工作不顺利了吗?”苏浅浅回头看他。
“工作挺好的,就是我好像忘了我的生日,咦,我生日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哎,算了,反正也没人给我过生日。”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