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朕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吗?

咱俩一人一半儿。”

“啊?

一人一半儿呀?

那不行那不行,奴婢只要三成就行了。”

“不行,朕说一半儿就必须一半儿。”

“嘿嘿嘿,那奴婢就谢过官家了。

官家,奴婢这就把钱拉到内库里?”

“不行,不能放内库。

内库里到底有多少钱,赵鼎那家伙比朕都清楚。

放那里,早晚得变成他的。”

“官家,您这也太过小心了吧?

内库现在由贵妃娘娘管着呢,赵相没那么容易再薅您羊毛了。”

“不行不行,朕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以前他薅朕的时候,拿来个单子,朕就给钱了。

朕从来都没想到过,他的单子里面竟然有水分。

现在朕的爱妃虽然帮着朕,把她那单子里的水份挤出来了,但他的项目又变多了。

而且,每一个项止都关系到国计民生。

爱妃她只是会挣钱,又不是分不清是非。

像这种正经的开支,爱妃也没办法呀。

所以,内库还是不安全。”

看着刘禅那肉疼的样子,刘童博是又心疼又想笑。

“官家,既然这样,您为啥不稍微控制一下赵相的开支呢?

有些事情,就算晚几年再做,也是一样的。”

刘童博这么一问,刘禅立马转头认真的看向了他。

“刘童博,这些话真是你想问的吗?”

刘禅这么一问,刘童博连一息都没犹豫,就直接跪了。

“官家恕罪,是奴婢多嘴了。

不过,这些话真是奴婢自己想问的,没有任何人指使奴婢。

官家您放心,奴婢与外臣没有任何联系。

就连岳元帅,奴婢私下也没有什么交集的。

如果官家您不信的话,奴婢现在就以死明志。”

看到刘童博紧张的样子,刘禅一下子放下了心。

“行了,起来吧,朕相信你。

对了,岳爱卿还有老赵,你私下接触也无妨。”

“官家,内官不与外臣来往是规矩。

奴婢虽然心里对元帅和赵相仰慕不已,但也只会忠诚的向他们传达,您要奴婢传达的每一句话。

私下里,奴婢不会与他们来往的。”

“呃,那随你吧。

反正你与他俩来往,朕绝对放心。”

特意又交待了一遍之后,他又继续说道:

“你刚才的问题,朕可以明确的回答你。

不行!”

“啊?为什么呀?”

“因为我们要抢时间。”

“抢时间?

跟谁抢啊?”

“跟天,跟地,跟人!”

说完了这三个词之后,看着刘童博一脸迷茫的样子,刘禅便耐心的跟他解释道:

“人活七十古来稀,朕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岳爱卿也四十四岁了。

赵鼎那家伙,更是已经六十二岁了。

他自己都说过好几次了,要不是这些年咱大宋越来越好,他的心情也越来越好,说不定早就成了一捧黄土了。

而且你也知道,已经有大臣在暗戳戳的暗示,赵鼎该致仁了。

虽然朕压根儿没搭理他们,但他还能再干几年,谁也说不准。

他已经这个年纪了,还在一心想着多为大宋,多为百姓做点儿事情。

朕怎么可能因为钱的事儿,给他下绊子呢?”

“官家圣明,奴婢不知官家竟有如此苦心,还请官家恕罪。”

看着又一次跪倒的刘童博,刘禅说道:

“平身吧,你又没犯错,恕什么罪呀。

而且,朕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赵鼎。”

“啊?

还有别的原因吗?”

“那当然了!

岳爱卿也和朕说过,这些年正是我们在宋发展的最好时机。

虽然因为不断的战争,朝廷的开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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