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明坐在奇珍阁顶楼一座亭子中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一旁有个侍女正在给他倒茶。
而姬平在亭子外面来回走动,虽然他脸上看起来很镇定,但心里非常的着急。
他觉得自己的父亲不应该都这么大一局。
虽然赌赢可以得到一大笔灵石,但如果赌输了,那就要亏损两千多万灵石。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平儿,放松些,不要太着急。”姬昌明闭着眼睛缓缓开口道。
“父亲,孩儿实在是没有办法放松,如果现在咱们收手还来得及。”姬平劝说道。
“相信为父的判断,为父何时出错过。”姬昌明道。
姬平长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劝过几次了,但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哒哒哒。
侯平走了上来,姬平连忙问道:“今天白眉真人来了吗?”
“来了,而且他把火蛇草的收购价格提升到了八百。”侯平道。
姬平松了一口气嘴里不断地念叨着:“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收购价格都已经涨到八百了吗?这是要打算跑路了啊。”姬昌明睁开眼睛道。
随后他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块玉牌轻声道:“可以行动了,都给我死死地盯住白眉真人。”
“是,殿下,属下一定会钉死白眉真人,绝对不会让他跑了。”玉佩另一头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另一边正在收购火蛇草的姜离突然感受到十股气息强横的存在。
“啧啧,这个姬昌明还真是看得起你啊,派来了十名金丹后期盯着你小子。”龙傲天传音道。
姜离嘴唇微动传音道:“哼哼,十个金丹后期就想盯住我,真是痴人说梦,我要让姬昌明知道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果姬昌明最后找不到你,暴跳如雷的样子,那肯定很有意思,可惜了,我们是看不到了。”龙傲天叹了口气,看不见姬昌明生气的样子,很让他失望。
“哈哈,你想想他那张臭脸,能有多好看。”姜离微微笑道。
“这倒也是。”
.......
第十九天,第二十天。
在这几天内,姜离白天就去东街口收购火蛇草,晚上就回去,这几天过的平静如水。
但是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
奇珍阁被派出去收购火蛇草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他们手里都带着几千株的火蛇草,有多有少,多的有四五千株,少的也有一两千株。
加在一起总共有四万株火蛇草。
姬语也不傻,不可能一次性交易这么火蛇草给奇珍阁的人,如果被人一锅端了,那两千多万灵石岂不是被人抢回去了。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让人每次交易都带一小部分出去交易,带回来灵石后再让下一个去交易。
除了交易给奇珍阁四万株火蛇草外,还有别的一些家族宗门,不过这些人交易的都比较少,总共加起来也才一万多株,真正的大头全在奇珍阁那里。
“齐了,四万株火蛇草。”姬昌明看了眼空间戒指里面的堆积如山的火蛇草道。
原本他的空间戒指中都是灵石,如今都变成火蛇草了。
不过姬昌明一点也不后悔,反而期待起来。
他很好奇姜离到底赚了多少灵石。
姬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如今木已成舟,他即便是劝说也没有用了,他只希望不让姜离跑了就好。
“今天白眉真人收摊估计就要跑路了,到时候我会开启六阳锁龙阵,你让那些人一定要把白眉抓到,如果他跑了,你带人挨家挨户搜查。”姬昌明对着姬平道。
“好的父亲我知道了。”姬平道。
姬昌明拍了拍姬平得肩膀:“平儿开心些,这一次咱们可是能赚上千万的灵石。”
姬平挤出一点笑容:“恭喜父亲,预祝父亲旗开得胜。”
......
落日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地面铺上一层金沙。
姜离起身环顾四周道:“好了诸位道友,今天就到此为止,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这个地方,我在这里等你们。”
那些路人听到姜离的话纷纷跟姜离告别,随后散去。
姜离抬头看了眼四周,各个屋檐上角落里都站着一位金丹后期的高手,姜离微微一笑,身影一动,立马消失在原地。
盯着姜离的那十名修士在看到姜离的离开后,立马跟了上去。
姜离回头看了眼正在追着他的十名修士笑道:“诸位不用再送我了,告诉姬昌明,我先走了,让他慢慢找吧。”
说罢,姜离就钻进一栋小院里面,那十名修士也跟着追了进来,十人将小院团团包围住,不断地朝着小院里面逼近。
范围越缩越小,最后十个人一起站在屋外,对视一眼,纷纷掏出法宝朝着屋内冲了进去。
可进去一看十个人全部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人呢?人跑哪里去了?”不知是谁开口说了一句,其他几个人也着急起来。
“他肯定没有跑,就在这里,咱们快点把他逼出来。”
于是众人就开始对着这栋小院狂轰乱炸,各种法术,法宝层出不穷,直到最后将小院夷为平地,甚至打穿小院地面数米,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都没能找到姜离地身影。
他们哪里知道,姜离在进入小院的时候,就施展星隐匿身诀,隐身离开这里。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亲眼看到他钻进这座院子里面的,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
“他可能用什么秘法逃跑了,咱们快点汇报给明王。”
姬昌明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一脸淡定。
“如果没有两把刷子,那个白眉也不敢这么干。没事,你们接着找,我会开启结界,他跑不掉的。”
说罢,姬昌明就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姬皇令,那块金色的令牌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姬昌明捏动法诀,姬皇令便绽放出十分耀眼的光芒,随后姬皇令飞了起来,升到平阳城上空。
紧接着,嗡地一声,一道赤红色地结界便将平阳城完全笼罩住,如用一个锅盖一样将平阳城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