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接妹妹!”

他要让负心渣男、该死的贱人全都付出代价!

居然敢欺负他妹妹!

“我已经让淑华去解决了,她很快就会把茵茵带回来,咱们再等等。”

老夫人柔声劝他。

简连溪虽然应下,但心里却十分后悔。

早知道他就早点来见奶奶了!

“奶奶,这件事你告诉爸妈和家骏了吗?”

“你父母去了冰岛,还没联系上,家骏已经在赶回来的飞机上。”

“那就好。”

简连溪紧绷薄唇。

等妹妹回来后他们一家就能团团圆圆了。

在工作里画草稿的殷词猛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谁在想我?”

“老板!”

助理兴冲冲的跑进来,高兴到忘记敲门,把iPad上的邮件给她看。

“你的设计通过海选了,这是御上坊集团发来的准许参赛邮件!”

“真的!”

殷词丢掉手里的铅笔,刷地伸出手接过助理的iPad,连看了好几遍邮件内容。

“我听说这次参加海选的足足有2万珠宝公司,御上坊集团只选了150家符合要求的!”

助理高兴地原地转圈,疯狂夸彩虹屁。

“肯定是老板那些绝佳的设计打动了御上坊集团!”

殷词谦虚笑着,把iPad还给助理。

这只是通过海选,她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除了吃饭睡觉,偶尔指导陆安平美术外,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画草图。

直到陆安平要参加比赛那天,她才给疲惫的自己放了一天假。

这是陆安平人生中的第1次比赛,她一定要去参加。

陆见深因为上午有个临时会议要开,向母子二人承诺,等他开完会后会立刻赶到美术馆现场。

比赛场地在大河美术会展中心,整个城市的幼儿园都会来参加,会展中心人山人海,到处都有小孩子的尖叫声。

殷词怕陆安平被人撞到,就把他抱在怀里。

陆安平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多人的活动,漂亮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和欣喜。

母子二人进入会展大厅,所有参赛小朋友们的画都被贴到了墙上。

安平画中那灰扑扑压抑的颜色在一众充满想象力的童趣画中,显得格外扎眼。

“安平妈妈你们来了。”

早就到的幼儿园老师一眼就认出人群中颜值最扎眼的母子二人,立刻迎上去。

“比赛还有5分钟就开始了,我带你们去前面一点的位置吧。”

“好。”

殷词跟着她往前走。

“虽然我们幼儿园送来了10幅画,但我最寄予重望的就是安平的画了。”

老师信心满满。

只要评委不眼瞎,他们幼儿园肯定能拿下冠军!

就在她踌躇满志的时候,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话里充满了讽刺。

“不好意思啊孙老师,第1排的位置是给去年第1名坐的,还请你离开。”

孙老师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在说话人看不到的角度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说这话的人,是他们幼儿园的死对头天乐幼儿园。

她调整好了面部情绪,笑眯眯转身,不多不少地露出8颗牙齿。

“王老师,我怎么没有看到主办方有这条规定呢?”

“这虽然不是主办方规定的,但是是参赛者自发延续到现在的传统,按照往年的比赛顺序来排座位。”

天乐幼儿园仗着获得了好名次,年年都会抢占第1排的位置,根本不管是不是已经被人坐了,冲上去就让人让位。

但今天孙老师不想配合。

“按照去年你们幼儿园的比赛排名,你们应该坐在……”

王老师的手从第1排的位置滑过,一直滑到最后一排,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啊,不好意思,你们幼儿园孩子的名次太靠后了,我实在是记不起来。”

孙老师气的都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了。

他们幼儿园的孩子虽然没能拿到前三,但也没有落后到最后一名吧。

她是故意的!

孙老师翘起二郎腿来:“我来参加比赛就按照主办方的规定来做,你想让我听你的,那你就去做主办方吧。”

为了最佳视野,她足足提前来了三个小时占座,怎么可能别人说让开她就让开呢!

想得到美!

“那你是打算不守规矩硬抢座喽。”

王老师也气得不轻,语气非常冲。

“别乱说话,谁抢了!这是我提前占的座!”

孙老师哼了声,不再理会她,对着墙上的画和陆安平讨论。

王老师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句,只能转身带着幼儿园的孩子换了座位。

孙老师被殷词和陆安平盯着,她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不好意思啊,我一时有些得意忘形了。”

“没有。”殷词善意摇摇头。

她倒觉得刚刚的她很可爱。

“孙老师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很可爱。”

面对殷词的夸奖,孙老师只觉脸颊发烫,傻笑着扭过头去。

王老师身后孩子们的家长立刻围过来,见孩子哭成一片,都责备她不会看孩子,把她委屈的要命。

而且在这一番耽搁下,座位只剩下了最后一排。

她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对家长陪着不是,哄孩子们坐下。

孩子们配合的坐下了。

王老师松了口气,偷偷用手机给李评委发了个消息:排名顺序有变,把刘朵莉的名次排在第一。

对方几乎是秒回:OK。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胸口处别着评委胸牌的三男两女挨个出来点评画,他们需要将墙上的画淘汰一半。

在场的家长和孩子们都很紧张,不愿意成为第1个被淘汰的人。

陆安平也不例外,紧紧抓着殷词的手。

他本就是一个比较敏感内向的孩子,第1次参加这种大型比赛,自然是很紧张。

“别紧张。”

殷词轻轻拍着安平的后背帮他放松,给他加油。

“你的作品那么棒,不可能第1个淘汰的。”

“对啊!”

孙老师也帮着他打气:“在场的没有一个孩子画的画比你画的更好看!”

她话音刚录,只听唰一声,一个穿着黑色工装裤,头戴鸭舌帽的评委率先撕掉了第1张淘汰作品,正是陆安平的。

安平的小脸瞬间苍白,整个人如同木雕,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

“怎么回事?”殷词愣了。

说句不好听的,墙上难看到没有丝毫内容的画大有人在,可评委偏偏都没有去撕,反而撕掉了安平的作品!

其他的家长也都有些惊讶。

他们虽然对画并不是特别了解,但能看出陆安平的画和其他孩子画的画是有差距的。

怎么会第1个被淘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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