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吃醋了？”姜颂调侃他。
“呵呵，我吃什么醋？他本来就是个废物。”沈听肆冷言道。
关于梁如卿是不是废物这件事情，姜颂不想和沈听肆争辩，她指了指直播里有人怂恿主播杀法官的那条评论。
“你看，似乎有人对法官是挺不满的，还有人想杀你们呢。”
沈听肆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那也得有那个本事。”
姜颂：“你又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我现在是在给你分析形势，你就能确保你法官的身份一辈子都这么稳固？万一哪天大家起义了联合起来搞你咋办？”
沈听肆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特别嚣张地说：“那就让他们来，我看是谁死得快。”
得，说了跟白说一样，想了想沈听肆的军队和那个武器库，他的确有嚣张的资本，这个世界的热武器全部由法官掌控，想来应该是没太大问题的。
不过有问题也不怕，反正姜颂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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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开放日姜颂毫无体验感就结束了，全天她都在手机上的各个平台之上乱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广播按时响起，人们统一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从暴虐血腥到平静祥和似乎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人们各回各家，脸上的表情或带着满足，或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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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看到沈听肆的表情从开放日结束后就变得意味阑珊，然后他不知道和谁说了一句：“嗯，清扫开始吧。”
下一秒，屏幕上就出现了穿着迷彩服的军队，还有穿着特制统一外套的清洁工，他们开始清扫战场。
速度之快，效率之高，像是做了无数次那样，很快街道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净又整洁。
姜颂看了一会儿后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第二次开放日已经结束了，游戏结束之前只剩下最后一次了，但姜颂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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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第十三天早上，人们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社会正常运转，仿佛昨天经历的只是一场梦，店铺正常营业，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姜颂去三楼的时候发现基地里来了一批陌生人。
她本来是要去健身房里跑步的，结果没想到看到一群人坐在会客厅里，沈听肆在其中。
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谈笑晏晏，其中有一个最先发现姜颂。
“诶，这位就是沈董的夫人吧？”
所有的视线突然集中在了姜颂身上，包括沈听肆。
“嗯。”
“沈夫人果然貌美，怪不得沈董之前突然宣布闪婚，原来是遇到真爱了啊。”一个男人忍不住打趣道。
“沈董快让沈夫人过来啊，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沈听肆朝姜颂招了招手，她倒是挺配合地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这些是其他区的法官代表，我们谈点事情。”沈听肆解释道。
“这样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8区有人杀了一个法官。”一个稍微有些秃头的大叔说道：“就在昨天。”
“怎么会被杀呢？”姜颂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被杀的人是我的儿子，也怪我太惯着他了，就昨天没看住，他就跑了出去，也没有带保镖，结果早上就只看到了他的尸体。”
“监控呢？没有查出来吗？”
“那人应该是早有所准备，刻意避开了监控的范围。”秃头大叔说话时略显沧桑，显然失去孩子对他的打击很大。
“我觉得开放日的规则或许可以重新修改一下了，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各区的人口清理的已经差不多了，若是继续下去，可能对我们不利。”
另外一名女法官说道：“而且江总为了给小江总报仇，找出凶手，杀了很多普通合法公民，导致8区现在很多人对江总产生了不满，当不公彻底暴露在众人视野当中，就会引发动乱，这会对法官的地位产生动摇。”
“我也赞同，从开放日实施到现在，人口已经从最初的24亿降到了现在的8亿，差不多了。”
姜颂从他们的交流中分析，当初提出开放日这个计划是为了缓解艾兰国的人口压力，同时通过这种手段让杀人成为合法的行为，而法官表面是是承担了一切损失，但实际上他们从中获取了更大的利益。
比如所有没有人的住房和店铺全部他们收回，每个法官基本上都掌控着各区的经济，因为开放日刺激了所有人的购买意愿，这也加大了他们收入。
总之，黑心资本家为了敛财无所不用其极，而现在他们还在这里商量着如何能够进一步继续压榨普通公民。
“没有必要那么麻烦，开放日也毫无意义，我的建议是取消第一条约。”沈听肆捏了捏食指淡淡说。
“沈董的意思是？彻底放开？”
“嗯。”
“那样的话社会不就彻底乱了啊？”女人不太赞同：“杀人如果成了常态，到最后那我们也无法控制。”
沈听肆冷笑一声：“反正江总已经开了头了，早上大摇大摆带着军队在8区各街道扫荡杀人的时候就已经破坏了规则”
江总低下了头，“我承认，是我冲动了，我应该冷静点暗中行动，但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只想抓住杀我儿子的凶手，以至于给大家带来了麻烦，但是，这个人，我必须要杀，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事情已经发酵起来了，我们总不可能让江总成为通缉犯，我们何不取消第一条约，彻底把水搅浑，借此掩盖江总的罪行。”
江盛大没说话，他作为8区的法官代表，当众当众杀了无辜被牵连的人，如果他不同意取消第一条约，那他就是公然违反条约，这样看沈听肆说的也挺对。
“这样的话，社会一定会更乱，但这更有利于我们管理，我们的权力也会放大，同时我们需要更多的热武器来管控。”
有人说完之后看向了沈听肆：“这就得倚靠沈董了，毕竟整个艾兰国，只有您3区掌握着这项技术。”
沈听肆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扶手：“那当然，我总不会看着各位陷入危险当中，武器我会提供，不过得根据形势来，自然不能和之前一样的价格。”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面上看起来是24个区最大的法官交流探讨，其实着就是沈听肆的一言堂，他说废除条约就废除，他说武器涨价他们就得高价买。
但没办法，谁让他就牛逼，就是有那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