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怎么也没有到拍卖大厅里面去看中标情况啊?”
“江老,结果已经注定了,现在去拍卖大厅里去看大屏幕,看中标的结果还是一样的无法改变结果了,不如先到这个地方来等着,等那边各自的中标结果一出来这边就可以结账了。”
“是啊小友,你说的一点不错,从老缅翡翠原石公盘组委会工作人员把投标箱抱走的那一刻起,谁能中标那块翡翠原石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对了你对这次50,000块翡翠原石里那块标王有什么看法?”
“江老,当时我也想去看看那块翡翠原石,不过有好多人在看那块标王,我就没有再去凑那个热闹,也只是远远的瞟了几眼,让我说我还真的说不清楚,不过我感觉你已经对那块翡翠原石完全的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小友不瞒你说,我很看好那块标王,这次也投了标,不知道能不能中标,感觉看好那块标王的人会很多,这样它的价格就会被炒得老高了。”
“是啊江老,大家都看好的东西,投标的价格一定是一个比一个高,最后谁能标到那块标王还不知道,所以我当时就不想去凑那个热闹了,找那些竞争不大皮壳表现不是完全靓眼的翡翠原石看了几块,能不能中标我也不知道,我感觉大家心态已经变得太疯狂了,不管翡翠原石里面有没有翡翠玉肉,只要是被老缅翡翠原石公盘组委会的人,放在暗标区这个地方的翡翠原石毛料,就有人敢疯狂的加价投标,即便是中标了解开之后里面一点翡翠都没有,现在他们也敢出高价填写投标单,这是不是就是拿钱到老缅这个国家来扶贫的呀?”
“是啊,小友现在有太多人对翡翠的疯狂程度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就在前几天一个国内来的老板,他以前是做酒店生意的,前几年生意好赚了不少钱,在国内大大小小的一些翡翠原石交易市场里,他赌涨过几次翡翠原石毛料,从此以后他就不好好的经营自己的酒店生意了,而一头扎进了赌石这个江湖中来了,不过他对赌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全凭运气用手里资金去赌石,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资金也在不断的缩水,当他快输光的时候,还不知道回头,这不这次是将家里的酒店抵押给银行贷了一些钱拿到了老缅来赌石的,可惜前几天他心情激动、中暑、又突发心脏病,已经死在一堆翡翠原石的面前了,听说他死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一块皮壳表现出色的翡翠原石。”
“江老,你说的这种现象是你看到的或者是听说的,其实在赌石的江湖背后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根本就没有人知道,现在在赌石这个江湖里造就了不少的富翁,同时也让更多的人倾家荡产,赌石和炒股没有什么两样,只要你有资金往这个江湖里投,不怕你的钱多,最后赢的永远是股市的庄家、翡翠原石交易的老板。”
“小友,听说你在国内有不少家的珠宝店,生意如何?
“江老,我确实有几家珠宝门店,生意还算马马虎虎,养活了不少人吃饭,给国家纳了不少的税,最后赚了一点小钱也被我投到了慈善事业当中去了。”
“小友,你对珠宝这个市场怎么看?”
“江老,其实我从来也不看它的市场前景,只是做好眼前里的事情,大家都说翡翠、玉石这些是不可再生的资源,用一点少一点,资源逐步在枯竭,当有一天没有翡翠、玉石的时候,珠宝市场又去卖什么呢?现在翡翠也好,玉石也好,全部是被一些商人把价格给炒的到了天价,最后买单的只是消费者,当消费者口袋里没有钱的时候,你柜台里摆放的珠宝首饰质地再好,也不会有人再去买了。”
“小友,商人逐利他们眼里只有钱,所以说他们从老缅这个源头标回去的翡翠原石价格本身就是虚高了,然后回去还有90%以上的翡翠原石是要赌垮的,所有的损失他们都要加在赌涨的那些翡翠玉料里面,然后做出来的珠宝首饰价格能不虚高吗?”
“江老,你说的是目前翡翠玉石珠宝的普遍现象,这又能如何?谁又能改变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呢?不过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说不定说上一些话会有人听的,会有人变得理智的,不然的话,现在就只能便宜老缅那帮翡翠原石资源的掌控者了。”
就在张艺兴和翡翠王江长河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等着暗标区开标结果的时候,突然自己的面前来了三个人,一个老者、一个中年人、一个30岁不到的年轻人。
张艺兴抬头看了三个人一眼,发现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刻在老者的脸上。他的皮肤像一张古老的地图,布满了沟壑和皱纹,那些痕迹记录着他一生的风雨与故事。他的眼睛深深地凹陷在眼窝里,像两颗经过岁月打磨的宝石,闪烁着智慧和深邃的光芒。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如同一层薄薄的雪花覆盖在他的头上,增添了几分庄严和慈祥。他的眉毛长而浓密,尽管也已经灰白,但仍然给人一种坚韧不拔的感觉。他的鼻梁高耸,像一座山峰,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下面是一张历经沧桑的嘴,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说述着一段段过去的故事。
老者的手,那双曾经可能握过生活艰辛与欢乐的手,皮肤松弛但是没有布满老茧。指关节也不像一般老者那样肿大,像是在诉说着他现在的生活状况并不劳累和辛勤。每一个细节都显露出他生活的痕迹和岁月的沧桑。
老者突然坐到了江长河对面一个座椅上,他坐在那里,像一座山,静静地存在着,不言不语,却散发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威严和慈祥。他的存在就像结算大厅里的一道风景,静静地,淡淡地,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再看中年男人,给人一种沉稳而自信的气质。他的脸庞线条分明,犹如雕刻出的艺术品,坚毅而有力。皮肤保养得相当好,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只是眼角处微微上扬的皱纹,透露出他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成熟的智慧。
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透露出他的敏锐和果断。他的鼻梁高挺,配上那一双浓眉,为他增添了几分英俊和威严。他的嘴唇紧闭,线条分明,仿佛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笔挺的西装下透露出他健硕的体魄。肩膀宽阔,胸部厚实,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的专业和精细。
他的步履稳重,不是大步流星,但却充满了自信和力量。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的从容和成功,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敬意。
从中年男人外貌上来看,他散发出一种沉稳而自信的气质,仿佛他就是那个能够掌控一切,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冷静和清醒的人。他的存在就像一座高山,稳固而坚实,让人无法忽视。
再看中年男人身旁的年轻男子,感觉他就有点玩世不恭的样子了,外形慵懒而随意,透出一种不受拘束的气质。他的脸庞清秀,略带一丝稚嫩,却又不乏自信。皮肤微微泛着阳光晒过的健康色泽,嘴角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对一切都保持着一种游戏人间的态度。
他的眼睛明亮而狡黠,像是藏着无尽的智慧和调皮。眉毛浓密而微挑,透出一种不羁的韵味。鼻梁挺直,但鼻翼微张,仿佛随时准备吸入这个世界的新鲜和刺激。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却又不失型格,可能是刚刚从床上起来,或是刚从老缅的某个娱乐场所归来。他的穿着更是随意到了极点,一件宽松的T恤,配上一条牛仔裤,脚下踩着一双运动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随遇而安的气息。
他的身材修长而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透露出他平时可能也不乏锻炼。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指尖夹着一支烟,透出一种游刃有余的自信。
他的步伐轻盈而自如,仿佛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保持一种随性的态度。笑容挂在脸上,但眼神里却透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
张艺兴感觉这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年轻男子,外形上散发出一种慵懒而自信的气质,仿佛他就是那个能够随心所欲,不受任何束缚的人。他的存在就像一股清风,自由而不羁,让人无法抗拒似的。
“老江,我们老兄弟俩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记得上一次我和你赌石输给了你,我发誓不再参加任何的翡翠原石公盘了,这不我食言了,没有想到竟然今天能在这个地方遇到了你……”
“老殷,那都是我们年轻时候争强好的事情了,现在几十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在心里干什么?好好的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安度晚年不好吗?”
“老江不瞒你说,我本来心态保持的很好,就是在家里想安度晚年了,没有想到儿子、孙子都劝说要我到翡翠原石公盘上再看一看,家里原来库存的翡翠原料基本上都用完了,现在的珠宝店最近一两年都是靠从别的珠宝商手里拿货卖的。”
“哈哈,老殷出来看一看也好,几年不出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一些青年才俊层出不穷,把我们这老一辈的翡翠玉石爱好者都比下去了。”
“老江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不去参加明标区里的翡翠原石毛料的拍卖,所以只要是参加翡翠原公盘交流会,我都是晚来几天,我怎么刚刚来到,就听说有一个大陆的年轻小子,解出来了二十连大涨,到底是真的假的啊?”
“老殷你来晚了没有看到当时解石现场的那种气氛,看解石人起码有千人以上,就是我身边的这个小伙子,他两次解出了20连大涨,而且在和小鬼子的赌石比斗之中,赢了小鬼子的翡翠玉料和巨额的赌注。”
就在江长河和江长河口里称作老殷的人聊天的时候,那个玩世不恭的年轻人突然走到了张艺兴的面前说:“小子就是你解出来了20连大涨还和小鬼子的赌石比斗中赢了?怎么样,我们一会也切几块石头比比如何?”
“小昇你干什么?一边待着去,我正和你江爷爷说话聊天呢,你捣什么乱?”
“爷爷我这可不是捣乱,从我们一到翡翠公盘上就听到被传的沸沸扬扬神乎其神的事情,什么一个年轻人一连切出了二十连大涨,还赌赢了三个小鬼子的巨额赌注,我这一看不就是这样的一个平凡无奇的小子吗?我现在有点不相信那个传言是真的了?”
“小昇,你不要瞎胡闹,是你江爷爷亲眼看到的事情能是假的吗?你老实的给我坐着,我和你江爷爷还在聊天呢。”
说了自己的孙子之后,殷华新看了张艺兴一眼说:“年轻人不好意思了,我是宝岛过来的殷华新,在宝岛人称我为翡翠王,只是徒有虚名罢了,我有好多年没有出来赌石了,今天刚到翡翠公盘上就听到了关于你的传言,我孙子的这种性格你还不了解,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他这个人心直口快是没有什么坏心眼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