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想多过两年二人世界,另外一个原因是苏绾晚那边跟着黄教授做科研,已经准备评职称了。
这个时候怀孕,时间可能就要拖。
再说他们还年轻,这个事情不急。
催生的事自然没吹到苏绾晚这里。
但她没听到,不代表她不知道。
看着父母欲言又止的神情,苏绾晚总觉得事情可能偏离了某些方向。
父母甚至送来了更多的补品。
虽然往常也有送来,但没有哪次是送成这样。
苏绾晚瞅了一眼,都是挺壮那啥的。
这个家,除了她,就是谢宴宁,总不能是给她的。
“你们还年轻,不着急。”钟倩拍拍苏绾晚的肩膀,眼里包含她不太看得懂的意思。
耐不住好奇,苏绾晚问谢安宴宁:“他们不催的确是好事,我好奇的是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阻止他们。”
谢宴宁看了一眼堆在客厅里的补品,沉默半晌说:“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你说不说!”
谢宴宁多少也有几分惧内。
“我不行,需要调理身体。”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苏绾晚脸上的神情茫然了几分钟,“不行是几个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苏绾晚有一瞬间觉得世界有些割裂。
谢宴宁还叫不行,是因为她没吃过其他吗?
“是吗?”
谢宴宁被他气笑了,“就是一个借口,怎么你还信啊?我行不行你不知道?我这样说了,他们就不好意思催了,一劳永逸。”即便催,也是催他去看医生,不会烦到苏绾晚。
苏绾晚回过神来,生无可恋地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嗯,有病,只有你能治。”谢宴宁笑着说。
苏绾晚有时觉得自己挺想看医生的。
“你真是能屈能伸,我佩服。”
一般男人也没哪个敢这样说自己。
不过也的确有好处,父母也不知是不是怕惹起她的伤心事,倒真没催过生孩子这事。
就是看向谢宴宁的眼神多少有些深意,然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哎。
苏绾晚都佩服谢宴宁镇静自若的功力。
至于谢宴宁父母就更没催了。
两个大忙人,一个在实验室,一个又跑去了深山老林。
跑深山老林那个,没卫星手机都联系不上。
苏绾晚乐得清静,一门心思就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黄教授那边成立了一个心脏外科中心,专门攻克疑难的心脏问题。
当然苏绾晚家也有出资,也靠实力成了团队的一员。
这不像医院那么忙,苏绾晚有更多的时间准备论文。
关键时候的谢宴宁仍然是很靠谱的。
虽然是一个外行人,但科研能力卓著,往往能在某些时候能给苏绾晚一些启发。
苏绾晚废寝忘餐,差点把人用完就扔,谢宴宁也毫无怨言。
甚至在人累的时候提供解压服务。
至于这解压是否双方都受益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谢宴宁这边其实也忙。
最近又在进行另一个国家级的课题。
经过艰苦卓著,苏绾晚的论文终于顺利发表在了顶级的医学杂志上,这评职称的事情就进了一步。
苏医生,也很快可以荣升为苏教授,虽然是副的。
职称下来的时候,苏绾晚跟谢宴宁说:“谢教授,麻烦以后称呼我为苏教授。”
谢宴宁看她那么可爱,忍不住拉着人亲了好几口,“我家晚晚真厉害,这么年轻就是副教授。”
“不是,”苏绾晚说:“这话我怎么从你耳里听着这么别扭呢?你好像在讽刺我。”
“你可不能冤枉我,我老婆就是很厉害啊。”
苏绾晚当然没什么心结,“没事,我也不是要跟你争,你不在凡人那个梯队里。”
谢宴宁比她更早就已经破格升了教授,是学校里最年轻的正教授了。
从此喊谢教授都更名正言顺一点。
只不过那时候的苏绾晚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给他庆祝。
“怎么不是凡人了?”谢宴宁不太喜欢苏绾晚把他架太高,“我是你丈夫,我们是平等的,或者我永远臣服于你。”
苏绾晚看着他,心中微动,忽尔就笑了起来,手抚上他的脸,“怎么办,好像更爱你了。”
谢宴宁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强势了一点,其他时候都是以她为中心,有时候这份爱深沉得让苏绾晚都觉得她何德何能。
“我知道。”
苏绾晚轻拉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拉下来,踮脚吻住了他。
谢宴宁是受不住苏绾晚的挑拨的,在她踮脚时就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很快就亲到了房间里头。
苏绾晚喘息着说:“你等我一下。”
谢宴宁埋在她肩膀颈处不想撒开,“我不想等。”说着就让苏绾晚感受了一把他的热情。
苏绾晚推着他,说:“很快的。”
谢宴宁深深看了她一眼,翻身松开她。
苏绾晚起来,脸色潮红。
差点是同手同脚地跑到了衣帽间。
转头时还看到目光灼灼的谢宴宁,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催她。
经过几次,苏绾晚就发现了,谢宴宁这人很喜欢她主动。
自己老公嘛,夫妻之间偶尔来点情趣也无所谓。
苏绾晚花样是翻不出什么,但她身材好,长得也好看,一些衣服穿在她身上着实增色不少。
别说谢宴宁,就是她自己都把持不住。
时间也不知是慢还是快,等她出来时,谢宴宁仍是维持那个姿势,看到她的瞬间,目光即时就变了。
他没说话,只是眼中的情意热得苏绾晚都快化了。
苏绾晚顶着他的眼神慢慢踱步过去,轻轻覆身上去,由她来主动开始和谐运动。
只是她的体力终究比不过谢宴宁。
主动没两次就不行了,接着还是由谢宴宁来。
担心苏绾晚放不开,房间用的是最好的隔音材材料。
一开始的苏绾晚还有些顾忌,后来就放飞了,主要也是真的忍不住。
云消雨歇的时候,苏绾晚难得地没有骂谢宴宁禽兽,而是不舍地抱着他,埋在他怀里不愿意动。
“先放开,我给你擦一下。”谢宴宁说。
这会儿一片狼藉,不收拾根本没法睡。
“不要。”苏绾晚不肯,抱着他不撒手。
谢宴宁没法子,只得抱着人到了另外一间房。
这也是他的经验,有时间半夜收拾也挺不人道的,还好房间多,大不了换个房间。
躺下的时候,苏绾晚说:“谢宴宁,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