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想回话,舒阳秋走了过来。
他明显认识满月,说:“小师妹啊?”
谢宴宁和苏绾晚同时:“???”
“跟你一个学校出来的,听说导师都是同一个,”舒阳秋看着谢宴宁说,然后又跟满月说道:“这回抽中跟师哥吃饭,高兴了吧?”
这一声师哥无疑是拉近了关系。
虽然满月仍然坚持喊谢总。
满月的求学之路,可以说跟谢宴宁是一样的。
许是同学校,同导师的缘故,不免多说了两句。
苏绾晚挽着谢宴宁肩膀,听他们说话。
谢宴宁很快察觉出苏绾晚兴致不高,“抱歉,失陪一下。”
他拉着苏绾晚离开,“怎么了?不是这样都吃醋吧?”
“怎么可能,”苏绾晚说:“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还能不让你跟女人说话?”
或许满月是对谢宴宁有意思,又或许是单纯的崇拜,她都不打算跟谢宴宁吵这些无谓的架。
苏绾晚离得远远地看见满月。
她在跟其他人说着话,偶尔还能看见看过来的眼神。
她们站在宴会厅的落地窗边,外面是繁华的都市夜景。
远处有一些骚动。
苏绾晚看过去,有两个人抱着啃在了一起,周围的人在起哄。
员工都在亲,那老板亲一下也无所谓吧。
苏绾晚穿着高跟鞋,身高直逼175,站在谢宴宁旁边算不上太矮。
她攀上谢宴宁的肩,仰头咬住他的唇。
谢宴宁手顺势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一天没亲,甚是想念。
这边文化开放,老板搂着女朋友亲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
满月的眼神看过来一瞬就转开了。
一吻既罢,谢宴宁抚上她的唇:“不是说怕妆花吗?”
“因为想亲你的心超过了怕妆花的程度啊。”苏绾晚眼里像是有星星一样,温柔且执着地看着他。
谢宴宁想回去了。
舒阳秋和其他人在聊着,看到他们两个那样,跟从元青说:“我要眼瞎。”
从元青:“嫉妒就直说。”
“我需要嫉妒?”舒阳秋差点跳脚:“我万花丛中过,片中不沾身,是最理想的状态。”
“啊,对对对。”
舒阳秋:“……”有时真的好恨中文的阴阳怪气。
年会临近尾声,谢宴宁应酬完就拉着苏绾晚回去了。
一进公寓的大门,谢宴宁就抱着苏绾晚啃了起来。
晚礼服后面被他拉上的拉链,由他再次亲自拉开,然后应声落地。
苏绾晚张唇任他在自己口腔内兴风作浪,手扯开他的领带。
谢宴宁觉得苏绾晚速度太慢,直接自己就把衬衫脱了,苏绾晚的手在他裸露的背部抓着,带出深深的痕迹。
两人亲着,衣服很快散落一地。
到了床边,谢宴宁把人压在床上,唇游移在她的颈侧,“今晚真的为所欲为?”
苏绾晚轻喘着。
手放在他的腰上,无声地回应。
谢宴宁这把火烧得更旺了。
两人很快赤裸相呈。
谢宴宁眼底带了些红:“今晚你主动好不好?”
两人恩爱中,苏绾晚很经常都是被动的那方。
苏绾晚看着他,“去浴室。”
某些事情,总是要洗干净才好。
谢宴宁半秒没有犹豫,抱着人去了浴室,给两人洗干净。
水冲干净了泡沫。
苏绾晚从他的唇一路往下,谢宴宁忍不住闷哼出声。
一切都挺好。
就是——
“你能不能快一点。”苏绾晚抱怨,都酸了。
“晚晚,”谢宴宁喊着她的名字,眼里充满希冀和恳求。
在浴室擦干以后,谢宴宁把人抱了出去。
房间的落地窗外可以看河对岸的风景,霓虹灯仍在闪烁。
他把人压在床上,重新亲了上去。
这一夜,苏绾晚是真任他为所欲为。
窗边也好,贵妃椅也罢,床上也罢,没一处是干净的。
次日醒来,谢宴宁难得仍旧未醒。
从背后抱着她,手霸道地横在她的胸前,还准确无误地捏住了。
“……”当是核桃在盘吗?
苏绾晚想把他的手打下来,得到的是人把她搂得更紧。
苏绾晚艰难转身。
听着均匀的呼吸,应该是还没醒。
苏绾晚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引得谢宴宁头不适地左右动了动,头发刚好擦在苏绾晚脸上,有些痒。
苏绾晚默默数了一下,七次啊。
估计都是巅峰了。
怪不得还没醒。
苏绾晚盘算着要不要吃些什么补一下。
她是觉得她要肾虚了。
这样的频次是真的要老命。
苏绾晚挣脱不开,只得任由谢宴宁抱着,在想着家里那些食谱,有时间还得问一下家里的老师傅。
她想得太入神,一时间没发现谢宴宁已经醒了。
“在想什么?”
谢宴宁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在想要不要给你补一下。”苏绾晚说:“我说为所欲为,你也不能往死里作啊。”
谢宴宁:“……”
难道昨晚他的表现不好吗?
“我需要补?”他不相信。
明明昨晚很满意的。
这个他有信心。
他重新把人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现不好?”
苏绾晚感受到某种变化,都惊了。
这居然还可以吗?
“你……”
“苏医生,可以吗?”谢宴宁问。
“不行。”苏绾晚拒绝。
谢宴宁还委屈上了,“你说过任我为所欲为的,今天还在期限内啊。”
苏绾晚没想到他这么能狡辩。
只是她的话今天多少有些没用,谢宴宁低头亲住她。
谢宴宁这吻技用突飞猛进来形容都是轻的了。
苏绾晚一早起来,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一吻下来,就更没力气了,只能真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谢宴宁估计好歹也顾着她的身体,用另外的方式来解决了。
但是,但是,也累的啊!
这一天,他们都没出公寓的大门。
苏绾晚连吃东西都是要人抱着的。
“放开,我没那么弱。”苏绾晚说。
她的身体早就恢复好了,不就多做了几次,不至于真走不动。
谢宴宁没听她的。
苏绾晚任他一口一口喂着,问:“我们是要回去吗?”
“你有没有哪里想去?”谢宴宁问。
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过年了,到时他要回老家,苏绾晚在自己家,他是真舍不得分开。
“去一下拉斯维加斯吧。”苏绾晚说。
“去那里做什么?”
“那里还能干什么,肯定是狂欢啊。”
那里就是一个豪赌的地方。
各种意义上的。
包括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