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宁衣服被扯开了些,露出结实的胸肌。
苏绾晚的手大胆地摸了上去,带着醉意说道:“我当然知道。”她一个用力,把人扯下来,双目含情地看着他。
谢宴宁手放在她的颈侧,食指轻轻地抚着酡红的面颊。
苏绾晚穿的抹胸礼服裙,急促呼吸间,颤抖得更为明显,她轻颤着声音说:“衣服好紧。”
“我帮你脱。”谢宴宁哑着声音,手伸到背后,拉开拉链,礼服随即松开,往下垂落。
里面只堪堪贴住以作遮掩。
谢宴宁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在她唇内扫荡,手往胸前移,轻轻撕掉,苏绾晚轻轻“嗯”了一声,背不禁拱了起来。
君愿红梅多采撷。
苏绾晚只觉得浑身都热。
酒意更为发散,她只觉得胃内有些翻滚,一时不察的谢宴宁竟被她整个人推了开来,在他愣神之际,苏绾晚已经爬起来,嫌弃礼服碍事,整个人从礼服跳了出来,直奔卫生间。
吐了个天翻地覆。
谢宴宁顾不得自身,赶忙走了过去。
苏绾晚正抱着马桶吐。
“怎么样,有没事?”谢宴宁拍着她的肩,苏绾晚吐了以后觉得舒服多了,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晃来晃去?”
得,酒还没醒。
从苏绾晚的角度看谢宴宁身体的变化尤其明显。
她指了一下,十分悲愤:“你居然对着妇女同志耍流氓,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谢宴宁:“……”
他抬头,深吸了一口气。
苏绾晚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今晚大概是不能成了,他总不好对着一个醉酒的人下手。
没干什么都是流氓了,真干什么了,说不定得犯法。
苏绾晚现在就跟光着没区别,室温虽然高,但也怕着凉,只得扶起人来洗澡。
“流氓,你放开我!”
苏绾晚站不稳,但不妨碍她开口。
谢宴宁:“不是流氓,就是洗澡工,专门伺候您的。”
“真的?”苏绾晚不再挣扎,歪着头问她。
苏绾晚头发垂到了两边,以至于有些春色若隐若现,谢宴宁不动声色地咽了一下口水。
真是要命。
谢宴宁把她头发绑起来,迅速开了花酒,把人推到花酒底下冲洗。
热水淋到身上,苏绾晚“嘶”了一声。
“水太热了?”
苏绾晚扁着嘴捶他胸口,“你肯定是想烫死我找第二个,我不要你了。”
谢宴宁看了眼温度,跟她以前的一样。
以后再不能让苏绾晚喝酒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先帮你洗好不好。”谢宴宁哄着她。
苏绾晚有些站不稳,靠在他身上,轻轻捏住已经湿透的衬衫,“你为什么不脱衣服,这不公平!”
“你也要脱!”
苏绾晚又开始扒人衣服。
“好好好。”
为免节外生枝,谢宴宁快刀斩乱麻,由着她,手下的动作也不停。
反正现在都这样了,他穿不穿区别已经不大。
谢宴宁也没有大洗特洗,就是随意冲了一下,就拿上浴巾把人包起来,带回到床上。
看到她发尾及发根处有些湿,他拿吹风机给人吹干。
就在吹风机这当口,苏绾晚手也没闲着。
一边戳一边说:“你好色哦,身为一个教授,真是衣冠禽兽。”
“……”谢宴宁握住她捣乱的手,“轻一点,你还想不想你下半生的幸福了。”
苏绾晚歪着头思考,“不会啊,不行了,我找第二个,我找男大。”说得豪气冲天。
谢宴宁都要被气笑了。
苏绾晚知道自己喝醉酒以后胆子这么大吗?
“你想都不要想!”谢宴宁咬牙切齿道。
苏绾晚委屈扁嘴:“你好凶哦。”
谢宴宁觉得再让苏绾晚再闹下去,他不仅生理上会憋出问题,心理也会憋出问题,他把人放到床上,盖着被子,“乖乖睡觉,不准动。”
苏绾晚眨眨眼,“哦。”
突然间乖得有点过分,谢宴宁不敢再看下去,转身去浴室。
热水是不想了,冲个冷水冷静一下。
等他出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的事了。
一身的寒气。
苏绾晚仍是平躺着的姿势。
谢宴宁还以为她睡着了。
谁知,苏绾晚带着哭腔道:“我能动了没有啊,好累啊。”
谢宴宁:“???”
“你怎么不翻身?”
“你说的啊,”苏绾晚嗔怪道:“不准动。”
谢宴宁:“……”
“对不起,是我的错,可以动了,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苏绾晚很委屈,她坐起来用手捧着胸前的那团白皙柔软,“这里好疼。”
谢宴宁觉得自己的冷水澡白洗了。
“都怪你刚才咬破皮了。”苏绾晚继续控诉。
“那我帮你上药。”谢宴宁声音嘶哑得厉害。
“那你快来。”
谢宴宁转头从行李箱拿出以前让人调配好的药膏,低头给她上药,药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苏绾晚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听在他耳里,跟催情剂没两样。
他觉得自己都快被搞死了。
谢宴宁头发还没干,发梢上的水刚好滴落到苏绾晚胸前,顺势滑了下来,苏绾晚轻轻擦干,不满地推开他,“水滴下来了。”
谢宴宁真忍不下去了。
他猛地把人扑倒在床上,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姿势的原因,水更滴了下来,苏绾晚推着他的头,不让他靠近。
谢宴宁深吸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毕竟头发短,三下两下给自己吹干头发。
待他把吹风机放下,转头,看到苏绾晚抱着被子,正睡得香甜。
谢宴宁:“……”
他看了眼浴室,在犹豫着是继续冲个冷水澡还是就这么硬撑着睡觉。
即便室内开了暖气,还是有些冷。
谢宴宁心累了,不想折腾了。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他有些生无可恋地爬上床,看着在另一边的苏绾晚,再三思考决定还是这么睡吧,他不想折磨自己,说不定等会就下去了。
可是他想得很完美,忽略了这事并不一定由他决定。
谢宴宁正觉自己能心平气和的时候,苏绾晚从另一头滚了过来,非常精准地搂上他的腰,腿还不知死活的搭上了来。
“……”
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