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这么问?”苏绾晚问
“所以你真的认识他?”江照月不答反问。
“是的,”苏绾晚承认,这也没什么好瞒的,想了一会她问:“你是想知道什么?”
江照月抿着唇,过了一会才说:“他是喜欢你是吗?”
“……”这么明显
“嗯……这个……”
“我知道你们不会有结果,”江照月似是下定什么决心:“所以我要追他。”
“……”苏绾晚也不知道这因果逻辑在哪里。
苏绾晚想说妹子你真勇,又不好说出口,问道:“你去心内不会是为了他吧?”
江照月脸红:“嗯。”
“……”这恋爱脑!你爸知道吗!
苏绾晚委婉地说道:“你了解他家吗?他家里是那边的豪门大户。”豪门不好进的。
“可我家也是啊。”
“……”你家也是豪门,就更没必要蹚这趟浑水啊!自己拿着钱,不看别人脸色不好吗?
“我能问下为什么吗?”
“我……对他一见钟情,他身上有种忧郁的气质,我想把他的眉抚平,让他可以从心底笑出来。”
“……”这是什么小说看多了吗?
苏绾晚心说:你想多了。
在他那个位置就要喜怒不形于色,他不是忧郁,只是在装。
可是在陷入爱河的人眼里,说什么都没用。
“那……你加油?”苏绾晚还是祝福。
不撞到南墙都不知道南墙有多硬。
“我会让他忘掉你,然后爱上我。”
“……”麻烦没事别牵扯她,这整得什么小说情节,商昊焱真没那么喜欢她。
总不能一边喜欢她,还一边还在跟其他女人打情骂俏吧?
商昊焱留学时的风流韵事,可不是捕风捉影。
当然,她也不是要翻旧账,跟她也没关系。
谁没个过去?
她深深怀疑这大小姐是让小说给荼毒了。
算了,各人有各人的造化。
回去,苏绾晚把这事给谢宴宁说了。
原则上,谢宴宁并不太想听到商昊焱的事情,不过听到有人这么热情地要追他,谢宴宁也挺高兴。
说不定真能移情别恋。
反正别再惦记苏绾晚就行。
“说不定这就是他的真命天女呢?”
“你怎么这么乐见其成呢?”
“你应该祝福。”
“我担心的是他吗,我担心的是江照月啊!”这孩子一看就没吃过苦,商家这豪门不是一般的豪门,现在还保留着旧时贵族的种种作派,早上要起来请安的那种。
没事都不知道要起那么早干嘛。
苏绾晚想想都头皮发麻。
“……”
或许商昊焱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输的地方还有自己家庭的原因。
谢宴宁洗了水果端给苏绾晚,“子非鱼,别想那么多。”最重要是别想着商昊焱那人,即便是八卦都不要。
苏绾晚靠在谢宴宁肩头,等着投喂,谢宴宁递了一颗葡萄到她嘴里,苏绾晚坏心眼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头,眼神下抬看着他:“谢教授吃醋啊?”
谢宴宁眼微眯起,“苏医生是不累吗?”体谅她上班辛苦,谢宴宁需求大,但会节制。
但如果是眼前的人撩拨,就不能怪他。
“累啊,”苏绾晚重新靠在他肩头,“腰酸背痛,谢教授带我按摩一下吧。”
说着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滑落下去,俯身枕在他的大腿上。
室内暖气足,苏绾晚穿得不多。
丝绸吊带睡衣,肩线和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她躺下的缘故和材质的原因,极其贴合身材,将腰臀之间的曲线勾勒极其清晰。。
谢宴宁严重怀疑苏绾晚就是故意的。
喉头滚动一下,大手按在她的腰背之上。
苏绾晚轻轻“嗯”了一声,就像那什么时候的声音一样。
谢宴宁忍无可忍,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正经一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苏绾晚莫名其妙挨了一记打,“心正则目明,人正则行端啊。”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谢宴宁不得不服。
虽是这样,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
苏绾晚舒服得直哼哼,谢宴宁失业当个了按摩师都没问题,站了一天的腰酸缓解了不少。
这时,谢宴宁电话响了起来。
谢宴宁一手接了起来。
“什么事?”谢宴宁的声音很淡。
他听着,面上没什么表情,思考时的惯性动作手指敲打,变成了在苏绾晚腰上。
“……”
她又不是案桌。
苏绾晚起身,谢宴宁顺手也把人捞了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
“我记得上次就讨论过这个事情了,为什么现在推翻?”谢宴宁手无意识地在苏绾晚背上摩挲着。
拜几个作风大胆的朋友在群里经常分享某些知识,苏绾晚理论知识强得可怕。
就差没有实验了。
看谢宴宁的样子,似乎也不是特别棘手的事情。
苏绾晚心如擂鼓。
她头在他的肩上。
他说话时还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苏绾晚恶从胆边生,凑上前去,轻轻吻住他的喉结,力度很轻很轻,只是略微擦过。
这一瞬间,谢宴宁原来很放松放在她背上的手倏地一紧,扫过来的眼神带着警告。
谢宴宁疼她疼到了骨子里,就是在那种时候也会顾及到她,更不要说平时,是以苏绾晚根本不怕。
仗着他正在讲电话,根本做不了什么,又轻轻吻了上去。
手却慢慢往下。
苏绾晚睡衣偏向性感,谢宴宁睡衣就是很普通那种长袖长裤,但再无论如何都是睡衣,要做什么都很简单。
触及到那啥时,苏绾晚手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往下。
平时都是她无力招架,现在轮到他了。
君子报仇,能马上报就马上报。
唇舌和手都在肆意地煽风点火。
谢宴宁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因为姿势原因,根本不好用力,只得忍着人在他身上火上浇油。
听到谢宴宁没声音,那边的人还在问:“怎么不说话了?”
谢宴宁倒抽一口冷气。
苏绾晚解开了睡衣的扣子,亲吻一路向下,而手已经毫无距离。
“没、没什么,你断续说。”
谢宴宁一心二意听着,只想尽快地讲完电话,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奈何电话那这不放过他,说完了还跟他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