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定下日子,开业,我为了建设这贸易城,家底都掏空了,要是不在赶紧赚回来点,我孩子生下来不得喝风了!”
范泽浩现在一门心思想着赶紧赚银子,媳妇要租地,孩子再有四个月也要生了,后面还有一些作坊,哪一样都需要银子,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当了王爷居然比以前更穷了。
宗汉在他不多的语言里,得知赵佳琪又怀孕了,当下脸色黑了一半:“你都这么忙了,居然还能抽出时间忙怀孕的事情!”
听着他的话,范泽浩一怔,满脸的不屑:“这话说的,忙怀孕跟忙别的是一个事吗!”
看着不高兴的宗汉,范泽浩更加得意:“跟你讲,不是我打击你,我这能力绝对可以,我媳妇这胎是俩,你...加把劲,别太落后了!”
话落,顺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嘚瑟的样子,真的让宗汉碍眼。
“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宫我就纳十个八个的妃子,看生出来的比你多不多!”
宗汉甩了袖子,往另一边走,去视察自己这一边房子建设的成果。
当天下晌,宗汉跟范泽浩回了王府,赵佳琪看到熟人来了,很高兴,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人一高兴就喝多了,两个大男子絮絮叨叨的聊天,这一聊就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范泽浩练完武,萧策就匆忙的来了,并且把钱来知府审查季府的案子的结果告诉了他。
“钱来经查证,季府是被冤枉的,那些开小酒楼被钱来查封了,不允许他们以后在开酒楼!”
萧策说完,范泽浩还是很诧异:“这么快就查清了?季府被冤枉的此事确实无误?”
不能够,媳妇派人偷摸的调查过,季府在这地界上开酒楼,那是一手遮天,收取各个酒楼孝顺的银子那是常事,怎么会查无此事?
官商勾结这也太明显了,真当他这王爷是纸老虎吗?
“你派人悄悄的去查探其他几个城池,收集证据,人证和物证必须要全,最好一次性把季府扳倒,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萧策明白范泽浩的想法,他现在担忧的是这内城:“我估摸着那些小酒楼会来王府,请王爷做主的,你可要提前应对才行!”
“放心,声东击西的事情,我也没少干过,你赶紧去吧!”范泽浩擦拭脸上的汗水,一边给了萧策一个放心的笑容。
他现在可不是愣头青,什么事情只顾着一股脑的往前冲,也计谋上也学会了策略。
果不其然,吃过早饭,王府外跪了一片人,都是状告季府那些商贾。
范泽浩连门都没出去,找来副将张恒:“把外面那些人闹事的人抓起来,扔进大牢,先关上他们几日再说,对外宣称,这些人是无理取闹,诬陷季府和知府,关起来是给他们的惩罚,以儆效尤!”
张恒对此事不慎了解,得了命令就去了。
赵佳琪无声的挑眉,看相公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怕是有了计策。
吃过饭,陈友和八个县令都来了,一个个的都有点颓废,可没了上次来那时候的神采奕奕。
“这是怎么了?”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都蔫了吧唧的!
谷立群起身道:“乡亲们听说是王妃要租地,得知是给一亩地每年给二两银子租金,本来都挺开心,可结果第二天镇长和村长去给他们签契约的时候,这些人都反悔了,说给的少,每亩地至少五两银子才出租。”
镇长跟村长无奈找了他,把此事跟他一说,当时谷立群的肺都气炸了,杯子都不知道摔碎几个。
“王妃娘娘,微臣特意查探一翻,发现是地主在背后搞的鬼,是否要把地主抓起来教训他一顿!”
谷立群是真的下了功夫去调查,这才知晓是地主背后搞鬼,一想到老奸巨猾的地主,他就恨不得把这人抓活吞了他。
赵佳琪看着下面人的表情,几乎都一个样,脸黑的堪比黑炭。
“不必了,地主再多的地,也不过几百亩而已,他是怕我租地会影响到他,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煽动百姓。”
既然此路行不通,那就另辟新路。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等贸易城开业前夕,王府会把请柬发给你们,到时候带上家眷前去参观游玩!吃喝全部算在王府账上。”
大家早就听说了贸易城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开业,当下这些人哪里还有什么精神颓废可言。
一个个面脸上立马转阴为晴,忙起身道谢。
人走后,秋分看着王妃的计划泡汤,为主子感到不值:“要奴婢说,这些乡下人穷死活该,被别人煽动几下,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想一年租金五两,莫不是想银子想疯了吧!”
一个个的够贪的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活该穷。
“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无所谓,这内城租不了地,那就去青江府。”
秋分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她惊呼:“主子,你还不死心呀,那些人简直就不值得同情!”
“不都试一遍怎么能死心!”
放着那么一大片的土地不种植,那岂不是浪费了,怪可惜的,她就不信所有的地方人是一个德行。
很快,赵佳琪把青江府的知府和知州都请了来,这两人有了陈友的前车之鉴,这次来可谓是做足了准备。
甚至把王妃想要办的事情都在陈友哪里弄的一清二楚,这次来,可谓是信心满满。
青江知府萧清河,知州柳清风,两人身侧的小厮都捧着一摞子的资料,一来就放在桌子上。
“微臣萧清河,知州柳清风拜见王妃娘娘,娘娘安!”
“免礼,请坐!”赵佳琪微微的抬手,笑看两人。
看他们的样子是提前打探清楚了,也明白这次叫他们来是干什么的了,她也就不在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来说说,你们当地的情况!”
萧清河看向柳清风,像他抬了抬下颚:“你是地方官,你来说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