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真人、太冲道人、古道地内的弟子，皆是闭眼一叹。
当日，正是这一问，让他们道心不稳！
今日，此问再出，谁人能答？
“何为道？”
“这……”
天下修炼者，皆知道家存在。
更知世间有无数道家轮回强者！
但，纵是道经，诉说了不少道家真谛。
但，却从未书写下何为道。
这一问，让人无可作答。
甚至，当初古道地内也曾有先贤，作此一问？
那时，也一样的四方沉寂。
此问，或许唯有真正的道祖，方才可答出。
这比道家真谛是什么，更是直指道的本意。
“当初，纵是虚元掌教，也未曾在此等问题上留下只字片语！”太虚真人深吸一口气道。
“此问题，多少万年来，无答案，也不再被人提及。如今古魔族，当真是狼子野心！”
“古道地，危矣！”
不少人开口。
“何为道？古道地不曾答出，若你也答不出的话，那道家存在的意义何在？不如加入我古魔族，我会告诉你，何为魔？更会让尔等知晓古魔族存在的意义，以及所要追求之事！”
魔石声音如雷，响彻四方。
这一声，更随之此地法门，传荡整个帝域之内。
想必，用不了多久，这等一问，便是可让天下皆知。
大时代内，若无人答出。
那，将会有多少人怀疑道家？
“林焱，若刚才你不答应魔石，你便是赢了，如今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凤九围开口。
“若再多言，即便是古道地内，我也将你诛灭！”灵溪凝神，杀意骤现。
这之下，让凤九围身躯一颤，竟是不敢再多言。
但众人的目光，却始终萦绕在林焱的身上。
今日，林焱当真是狂妄了。
如此问题，已超出人所能答的范围。
但，林焱却轻笑一声。
嗯？
这时候，还能笑得出？
不少修炼者愕然！
纵是魔石，也盯着林焱。
“你虽融汇天下之法，但终究没有精深，连道是什么都不知晓，也敢来此论道？”盯着魔石，林焱喝道。
这一声，让魔石冷笑。
“如此说来，你知何为道？我倒是想要听听，你的高见！”魔石喝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你是道，我也是道！”
“人族可修功法，成就道身。尸族也可修功法，领悟大道！”
“世间之上，草木可为道，砂砾也可为道，枯叶亦可有道！”
“万物，皆可为道！”
林焱话语落下，道意弥漫四方，其犹如道祖在世，字字真言侵入内心，让人震耳欲聋，更是使得所有的修炼者都深思不已。
太虚真人、太冲道人等，更是愕然万分。
四方修炼者，也皆是对视。
万古以来，都有无数道家弟子追寻这个问题。
世间，怕只有道祖知晓的一题，今日……竟是被人道出？
魔石盯着林焱，眸子冷冽。
铛铛铛！
此刻，天地嗡鸣！
在这古道地内，一片清明，那悠远的钟声再度敲响。
不止如此，更有不少道观释放出璀璨光芒。
那道意，更是浓郁万千。
这些道观，存在久远，皆是有古道地内的先贤所修炼。
岁月之下，更是沾染了他们的气息。
如今如此，宛如他们的意念在聆听道祖讲经一般，对于林焱所道出的话语万分认可。
“万物，皆可为道！”
仅仅是六字，让人内心感悟万千。
嗡！
此刻，太虚真人目光清明，那本是裂开的道心，彻底恢复，甚至更为坚定。
太冲道人与古道地内的修炼者，也是如此。
魔石与魔临的神色，也随之冷凝起来。
他们本是想让天下道家之人，全都道心崩裂，而后古魔气趁虚而入，可将他们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