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书屋 > 其他小说 > 嫡妃惨死,重生归来黑化了 > 第248章 去幽王府
容婉有些担忧的开口。

卿月红唇动了动,要去吗?她才刚刚给自己下了决心,离的楚宴远一点,让他能够放下来,也让自己遗忘。

如果她靠的太近,是不是会让彼此更痛苦?更难以放下?

卿月的犹豫和恍惚,容婉看在眼里,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抚上卿月的手背安抚道,“丫头,在娘亲心里,你一直是勇敢良善的姑娘,娘亲能明白你心中所想,你怕与幽王爷纠葛过深,再生波澜,可你要知道,在这之前,首先你是一名医者。

医者,为救人济世者,怎可为个人情爱而弃生命于不顾?”

容婉的声音温柔的如雨后春风,轻轻的落进卿月的心里。

“丫头,且不说你与幽王爷十四年的情谊,若他真有好歹,这辈子你良心又可能安宁?你也不要去想煜王爷是否会误会于你,他知你所有过往,懂你所受心伤,若是足够爱你,便会给你万分信任,丫头去看看吧,别让自己日后悔恨。”

“娘……”

卿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落下眼泪,娘亲的话像是一面阳光照进了她的心里,也将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懦弱给照的无所遁形。

“娘,我现在就去!等阿翎回来,你告知他一声。”

卿月擦擦眼,出声道。

“去吧。”

容婉点点头。

卿月快步出了膳厅,到了府门口便瞧见站在马车边上的墨雨,他紧绷的脸上难掩焦急的模样,在来回的踱步,看到府门打开,卿月身影出来的那一刻,他眼睛一亮,忙的迎上来,“大小姐……”

他知道卿月的身份,也知道真实的身份不可宣之于口,但一声大小姐却是发自肺腑,是怀念,是愧疚,更是久别重逢。

卿月长睫轻颤,终是与墨雨对视上视线,当年那个破庙中的小男孩如今已是文武双全,可独挡一面。

“墨雨,你该喊我煜王妃。”

卿月轻拧秀眉道。

墨雨随即低下头去。

“阿宴……幽王爷怎么样了?”

卿月问。

“回王妃,王爷重伤不醒,御医束手无策,求王妃救命。”

墨雨酸涩的开口,一声煜王妃,也提醒着墨雨,面前的大小姐已是煜王的妻,所以他不敢保证,大小姐是否会去救王爷。

下一刻,便听卿月道,“走吧,我随你去看看。”

墨雨眼睛一亮,心中狂喜,主子你听到了吗?大小姐还是关心你的,她得知你重伤不醒,还是愿意去救你,是不是说明大小姐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在乎你的?

“多谢大小……煜王妃。”

墨雨眼眶通红。

卿月迈上马车,进入车厢,帘子当下,马车急速朝着幽王府奔驰而去。

不过一刻钟,便到了幽王府,黑底鎏金的门匾,幽王府气势万千又几分冰冷。

下了马车,卿月站在门口,看向黑漆大门,她藏住眸中苍凉,有多久没来了?

“王妃,皇后娘娘也在府上。”

墨雨道。

说这话已是逾越了规矩,但是为提醒。

“嗯。”

卿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于萧皇后,她并无害怕,曾与阿宴交往之时,萧皇后对自己也颇为客气,可见宠爱,常常赏其各种礼物,是真的将她当儿媳对待,她成为秦晚,与萧皇后处于对立面,有凤翎和凤贵妃相护,却也没有吃过大亏。

那日在金銮殿上,楚宴的那番惊天动地的话,着实惊吓到了萧皇后,也为他不惜命的模样所震动,今日她是要救人的,萧皇后必是不会为难她的。

进入幽王府,踏过青石台阶,一草一木皆是记忆中的模样。

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年没来了。

“煜王妃,主子他宿在茗月轩。”

卿月脚步一顿,只觉得心口窒息,眼睛一红,险些落了泪,忙的偏过头掩住情绪,茗月轩,那是楚宴为她专门留的院子。

卿月沉默的跟着墨雨入了院子,后庭院中那几棵海棠树还屹立在那里,每到春日便会含苞待放。

那是她最喜欢的花。

楚宴被封为幽王的那一日,她拿着亲自挑选的海棠苗送给他,作为他封王的礼物,两个人送走了那些贺礼的大臣,便独自来了后庭院,两人一人一把铁锹,将她带来的海棠树苗给种了下去,他总是宠溺着她的。

原以为,卿云瑶替代她的这些年,早已将这几颗海棠树给铲除了,却没想竟然还在。

心里更加难受,一树一景皆是过往。

“煜王妃来了吗?”

就在这时,只听脚步声响起,萧皇后带人匆匆而来,应是接到了消息,所以亲自过来迎接。

不过几日未见,萧皇后肉眼可见的憔悴。

“秦晚见过皇后娘娘。”

“煜王妃不必多礼!”

萧皇后上前,敛了自己的那份厉色,亲自将卿月扶起来。

“秦丫头,你今日能过来,本宫甚是欣慰和感动,宴儿那里还请你救命。”

萧皇后明显在克制情绪,眼眶红的厉害,却也没有落泪,但看得出她不是个习惯低头的人,能对卿月的态度做到这般,已是拿出了诚意。

“娘娘放心,秦晚会尽力。”

卿月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跟这萧皇后匆匆进了茗月轩。

一进屋子,便是浓浓的药味,御医已经退了下去,只是床榻边上放了银针包和药箱等东西,是提前准备了东西。

卿月走上前走,看到躺在那里的楚宴。

不过一日未见,他似乎状态更为不好,即便是昏迷者,也能看到眼底的青色,更别说他本身肤色便白的厉害,此刻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只是此刻闭着眼,看不见那双血目。

卿月手指有些颤抖,她坐在床榻边上,轻轻的执起楚宴的手,想要为他把脉,却看到他手掌心那道被贯穿的疤痕,那是她恨他时,亲手用匕首刺穿的。

当时只觉得快意,如今却心如刀割。

卿月将泪意强压回去,手指放在他的脉搏上,却是瞬间大恸,他的身体亏损到了极致,脉象竟是无比虚弱。

“这些天,他都没有看过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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